隐秘的酸软从被揉捏吸吮得过分的奶子晕荡开来,身体里升起一股怪的空虚感,如电闪火花一样刺人心肠,却又像浸了醋的梅子酸甜。
她便是那颗梅子,溢满了汁水,被他含进唇中,尖锐的牙尖蹭过,只要轻轻一抿,新鲜得叫人颤栗的酸甜汁液便炸了出来。
她喘得厉害,下意识想推开他的手,却被李玄慈抓住,没给任何时间,手便顺着小腹滑了下去,潜进她湿热的腿心之间。
就这样拢住绵软丰腴的阴户,用他被剑磨出来的茧,狠狠擦过汁液丰盈的穴口。
“嗯!混蛋。”
十六刚骂了一句,便察觉那只手更加放肆了,掌根压着肉嘟嘟的穴瓣,中指轻轻翘起,绕圈一样抚慰起从内里探出一点小尖的淫豆子。
汹涌的快感从下体刺进骨髓,无比清晰地传导到大脑里,耀成一片斑斓的色彩,十六不可抑制地惊叫出声,声音里满是要滴出水的欲望。
这几乎是明示的信号。
而李玄慈也难得如此识趣。
他漂亮的眉眼动了一下,满意地听着十六放声地呜咽,下一刻,便低下了高傲的身姿,凑近了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
一条白嫩的腿强迫一般从衣服下摆中伸了出来,被他架着挂在了旁边的栏杆上,十六被迫向后倚着,后腰抵住围栏,半赤裸的上身从高空中隐隐伸了出去,有些扭曲地被架在这无人能窥伺的高楼上。
夜风呼啸而过,从她被含得湿润的乳尖上吹过,带来微凉的感觉,酝酿开隐隐的刺激。
她的上身没了依靠,几乎是悬在半空中,稍稍一动就是叫人脊背发寒的不安定感。
可越是这样,被李玄慈的手钉住的下半身就越发变得敏感。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湿热穴口上的滋味,他那藏在黑暗中的双眸带来的如有实质的视线,还有唇舌靠近时身体不自觉的预感和颤栗。
一切都叫人一边害怕,一边沉溺。
在这样的情绪拉扯中,李玄慈的舌尖挑起,只卷起轻轻一点,然后如燕子点过春水一般状似无意的力度,从她被浸得湿热、因此紧紧裹着水穴的亵衣上舔过。
只这一下,就叫十六放肆地尖叫起来。
她嫩白的十指插进李玄慈束好的乌发中,与黑暗中殷红的发绳纠缠在一起,几乎要将他的发丝拽得发疼。
这样的疼痛,反而更加激发起李玄慈的兽性来。
李玄慈从埋在她的腿心间微微抬头,眼里带着浓烈的欲色,藏着风暴,说出的话,叫十六几乎软了骨头,要失足滑下去。
“再浸些,再湿一些,泄出来,泄出来我就会插进去。”
他说的露骨极了,而行动则更加没有节制,指尖直接撕裂了她的亵裤,只在腿根那一小块撕开些缝,露出粉软一团少女的穴。
十六从高处望下来,眼里带上点晶莹的水光,她心中亦被卷起了风暴,如同被蛊惑入陷阱的兔子,红着眼睛,软了心肠。
“帮我。”
她轻轻说道,而随着这声承认,她酸软了骨头,化在他的掌心中。
李玄慈轻轻笑了,如同每一个高傲的获胜者一般,展现了胜者的仁慈。
他的唇舌毫不留情地刺入十六早已湿热的穴心,把舌头当作性器,在十六的水穴里放肆搅弄了起来。
十六几乎要舒服地叹气,那么多积存下来的麻痒和酸软,都在这一刻炸开来,她的脑子里除了层层涌高、几乎要让她窒息的快感之外,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剩。
只剩下他鼻尖热息挑弄着的淫核还是活的。
只剩水汪汪的、不断收缩绞紧的小穴还是活的。
只剩穴里那四处逗弄着的温热的舌头是活的。
李玄慈短暂地收回舌尖,又从穴口外的淫豆子上挑过,察觉到她不可自制的发抖,笑着发问。
“你喜欢这个,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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