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终于受不住了,吐了求饶的话。
“别,别弄了,我错了,嗯…….是我错,啊!”
最后一个字时,李玄慈的阳具破开水淋淋的小穴,深深插了进去。
如同凿开湿润又温软的贝壳肉,肥软的穴q群6`35,480久40瓣含住粗硬的阴茎,内里嫣红的细褶与阳具上的青筋厮磨,每破进一寸,欲根上汩汩搏动的脉络便刮蹭过颤抖的嫩肉。
这样野蛮又粗鲁,激得她几乎要尖叫,快感从脊骨涌上后脑,几乎像利刃一样刺进皮肉里。
连氤氲的水汽也成了帮凶,热气从每个毛孔里钻了进去,烘得人头昏,无处发泄身体里过载的刺激。
十六说不出话,连如何呼吸都忘记了,只能无助地长着唇,吸入更多潮湿的雾气。
全身都变得轻飘飘的,仿佛要随着热气上浮摇曳,只剩下湿滑的阴穴,贪婪地舔舐着李玄慈的身体,被他温热的阳具钉在原处。
李玄慈也一样不好受,那么热的小穴,千百般地吸吮,嫩肉一股股涌过来,裹着阴茎上的每一寸突起挤压碾弄,阳具被一汪水穴泡得发胀,一口口咬着他,窒息感窜上头皮,一阵发麻。
劲瘦的腰猛地用力,赤色的粗茎彻底挤开湿腻的馒头穴,勃发的青筋狠狠刮过,将细缝撑得大开,粉嫩的穴口被喂得饱胀,湿淋淋的淫液不断流出来,将阳具舔得水亮。
已经有多久了。
多久没这么痛快地插进这水淋淋的热穴了。
李玄慈下颌线条收紧,从黑发错落间隐约还能瞧见少年凸起的喉结轻轻划动。
失去了束缚的乌丝一路披散,发尾轻轻坠在水面上,抚过腰窝。
他睁了眼,低头看向被自己进入的十六。
她脸上明明还残留着一派懵懂稚嫩,却又混入了一点天真而坦白的情欲,藏在被咬噬过的下唇、迷醉的眼波和熟红的耳垂中。
那种怪又汹涌的破坏欲又卷席而来了。
狠狠地操她,让她尖叫,泄得站不稳,把小穴操得熟烂湿软,让她只能含着自己的阳具讨好求欢。
再来看她是否还能继续维持这种天真又坦率的愚蠢。
李玄慈故意扯了扯手上的红绳,被陷在情欲里的十六便被迫拱起了胸乳,白白软软一小团儿,乳尖还在颤着,等待即将到来的折磨。
他伸了舌尖出去,缓慢又无比轻浅地刻意舔了下樱粉色的乳尖,只不过是这样浅薄的逗弄,却激得十六闷哼出声,下穴一阵阵咬紧阳具。
这样的反应让李玄慈轻笑了下,鼻息扑在嫩极了的奶眼儿上,这下连十六单薄的脊背都开始颤抖。
她手腕被绑着,腿也被他的手臂禁锢,汹涌而来的欲望无从发泄,便愈发难耐地从唯一的出口宣泄着,腿根的软肉无意识地磨蹭起他的腰臀,裹来碾去。
小穴像自己生出意志,一口口唑着凶猛的阳具,吸吮起上面每一根凸起的筋络。
已经这样露骨地求欢了,却仍然只换来李玄慈在她奶子上轻柔又浅薄的挑弄,和穴中肉茎缓慢的顶弄。
十六终于在这样的折磨中,明白过来,他是故意的。
她被身下弥漫开来的焦躁折磨得寸骨难安,终于生出委屈来。
可这委屈,十六不愿自己憋着,手被绑了,便费劲地踢了下他,喊道:“没吃饭的是我,又不是你!”
她睡了一天,没吃饭是正常,这人明明吃饱了,却也这般惜力,太可恶了。
太可恶了!
可惜大概是因为没吃饭,这本该是控诉的话语,出口却软得厉害,没了骨头,甚至还有些娇滴滴的。
李玄慈没回答,只埋首在她肩上不说话,气息浊热得很,低低笑了起来。
怎么这样有意思,众生皆愚,怎么偏生就她蠢得这样有意思。
还不等十六发脾气,下一刻,被含在穴里的阳具便狠狠冲撞起来。
一旦开了弓,这柄凶狠的武器便没有再留半分余地,撕扯开紧紧绞着的嫩肉,一寸一寸毫无余地往里刺了进去。
直到最深。
十六终于被喂饱了,然而穴儿却不争气地抽搐起来,水流得厉害,湿答答地流到敏感的会阴。
李玄慈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插到底,用勃发粗壮的棱头顶了一圈最里的嫩肉厚,便立刻动了起来。
两人的性器胶着在一起,皮肉贴着皮肉,体液混成一块,几乎要牵丝,稍稍一动便从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拉扯出湿腻的丝线。
粗野的阳具被染湿,抽出时,连环绕其上的青筋都被水穴舔舐得发亮,颇具威胁地后退,然后腰眼用力,全根插回去,直到根部都撞上软乎乎的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