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得忍住了。”
他一下咬住她的侧颈,愉悦又恶意地说着。
十六不说话,只是又没忍住打了个小小的哭嗝,然后伸手有些潦草地把眼泪擦干净,才正视着他,眼睫毛上还沾了几点细碎的水光。
“你不许反悔。”她说得认真,还带了些鼻音,就差要同他拉勾了。
李玄慈打量着这蠢到冒泡的傻姑娘,不经意挑了下唇,指尖缓慢地抚过十六被自己吮得红润的唇,几乎擦过她的舌尖。
接着便不客气地将她本已拉开的上衣彻底剥了个干净,衣领翻下来正好卡住手腕,固定在腰间,成了变相的捆缚。
李玄慈的目光带着灼热的温度,像刺一般,从她身体上细细密密地刮过,十六的乳就这样裸露在空气中,浅浅一痕隆起,嫩得跟月下的栀子花一样,悄悄绽放着。
十六在那刻刀一样的目光中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挣扎着问道:“等等,什么是泄出来?”
连这是什么都不知道,便先夸下了海口,答应了赌约。
李玄慈望着她,眼中的笑意越发浓重,隐藏在如墨晕染开的眼睫下。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就这样张开唇,低头含住了十六的奶儿尖。
灼热的口腔纳入的一瞬间,暧昧的湿润包裹住乳尖的每一寸细微的经,丝一样的乳晕被含在嘴里,阵阵吸吮裹舔,有荡漾不尽的快感,混着难以抑制的惊惶,不断放大。
十六细细喘了一声,下意识想退开,却被他擒住了腰。
下一刻,温热的指一路顺着十六赤裸的背往上,缓慢地抚摸过每一寸脊骨,往骨缝里种下欲望。
最后停在细致的蝴蝶骨上,指尖抚摸着那一小块骨头的弧度。
他向来是握刀的,手上从来沾血,何曾如此掐小
νpo18心把持着力度,去抚摸一个女子的身体。
他手上的茧磨着十六丝润的肌肤,这般爱抚起来,不似抚琴,却像磨剑,十六便是他最偏爱的利刃,藏于怀中,日夜不离。
他的唇还一直吮着十六的乳尖,没有给她任何逃脱的空间,一边玩弄着她的嫩乳,一边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一口将十六软腴的乳团儿吞进口中。
他的唇舌那么用力,十六如新月般隆起的嫩乳,被他咬得荡起淫靡的微澜,几乎要担心那嫩得和豆腐一样的奶子,就要被他就这样全部吞进腹中。
十六的手腕被褪到腰间的衣服裹缚住了,动也动不了,只能狼狈地想要推开在她胸前肆意的脑袋,却只在挣扎间,让自己的乳荡得更浪了。
李玄慈却主动放过了她,将被含得水亮的舌尖暂时吐了出来,就停在那里,任由温热的鼻息扑在乳晕上。
李玄慈唇角挂了丝漫不经心的笑,眼睛像折射着光的黑曜石,从低处凝望着她,十六有些懵懂地沉浸在一阵高过一阵的欲望当中。
而李玄慈正趁着这时,伸了舌尖就这么轻轻勾了下已经挺起来的乳豆,立刻便感受到她的背反拱起来,还在轻轻颤着,然后回答了她那幼稚又可笑的疑问。
“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是泄出来了。”
他那赤裸如剖刀的眼,终于让十六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害怕,后颈上起了凉意。
下一刻,她便机敏又迅速地翻了个身,试图手脚并用地逃跑。可惜,李玄慈是个自小打猎的好手,陷进困境的猎物会如何挣扎,又如何制服,他再清楚不过。
他闪电般出手,擒了十六的脚踝,将她下半身一下吊了起来,挤进她下身之间,膝盖卡住两腿,立刻便扼杀了她任何挣扎的空间。
“我不要知道,不想知道了。”她耍赖一般叫嚷着。
李玄慈直接擒住她的腰,往下一拖,十六的穴口便这样撞上他腰腹间已经硬起来的阳具。
“躲什么?”他懒洋洋地说着,手下却不客气,用着巧劲,让十六的穴在自己的阳具上,隔着两层衣服,轻轻撞了起来。
他阳具顶起一大团,即便隔着一层衣服,都几乎显出赤裸的形状来,就这样厮磨着她软蓬蓬的穴,毫不留情。
勃发的棱头嵌进十六的腿心,她肥软的包子穴就这样隔着衣服,含了一半的孽根,李玄慈不断动着腰,阳具便狠狠擦过穴缝,厮磨痴缠,百般难耐。
十六脑子都懵成一片,趴伏在床榻上,扭了头骂他:“大坏蛋,讨厌,最讨厌你!”
这幼稚到极点的咒骂,只在李玄慈的征服欲上浇了火油,快要烧到眼睛里,太阳穴一阵阵跳,心中囚禁已久的野兽,正咆哮着要挣脱出笼。
他倾身压了上去,男性的身躯压制住她一切动作。
十六一下子被压得趴了下去,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听见沉重的呼吸近在耳边,连心脏也被压迫,激烈地跳了起来。
一个慌不择路,一个游刃有余。
她的桃儿臀也翘了起来,因为这姿势,李玄慈的阳具擦过腿心,更深地嵌进臀缝里,两瓣软润弹嫩的臀肉,浅浅含住了暴起的阳具。
十六小小叫了一声,却因为埋在被寝里,声音被闷得带了些难耐的潮湿。
这方小小的帘帐里,暧昧就像雨后的藤蔓缠绕上人的四肢,丝丝缕缕,勾勾缠缠,让人连头发丝都沉溺在满溢的情欲里,身体厮磨出热,毛孔里都要沁出汗来。
“讨厌讨厌!”十六埋在被子里,发泄一般骂着,以此抵御身体里越发浓烈的情潮。
然而李玄慈的惩罚下一刻便到了,他腰上用着劲,勃发的阴茎凶狠地撞起她的腿心。
小小的穴口,柔嫩的腿心,隆起的白臀,都成了阳具鞭挞的对象,毫不留情地撞着。
他的进攻,几乎将身下这软嫩温热的身体捣出浆、榨出汁,在阳具下化成一团软烂的泥。
在这攻势下,有湿润在难以启齿的地方隐秘地蔓延,像落雨后的花瓣被践踏成汁,黏腻浸润开来,为这野蛮的撞击多加了一分令人耳热的异样感觉。
十六死死抿着唇线,连喘息都吞了下去,她怕一张口,便会有什么再难挽回的情绪,会全然渲泄出来。
可她再是倔犟,李玄慈也依然察觉到了,低热的笑在十六耳边轻轻响起。
“湿了?”他的声音像带了钩子,钻进十六的耳朵里,抓心挠肺。
“这不是挺乖的吗?”他偏要这样,用这种戏弄的口吻,说着奖励的话,叫人更加羞恼。
他边说着,又狠狠撞了一下,阳具重重擦在穴缝上,含了水的蚌肉被撞得失了形状,几乎本能一般含住这放肆的侵入者。
十六早已剥得赤裸,又被压在榻上,因此那被含得红翘的乳珠,与身下的棉被毫无间距地厮磨。
棉布已经足够薄软,可乳尖被李玄慈这坏蛋含吮得早已敏感无比,任何的刺激都让她骨头发软,织物上纵横的纹路,成了折磨嫩奶子的帮凶。
他一阵阵撞,乳肉便一阵阵磨,即便被压制着,十六的奶尖儿还是悄悄立了起来,辗转厮磨,多少欲望在无声中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