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思不纯。”
“我心思纯啊。”
“多纯?”
“你没看到你一来我就抱住了你的手吗?”
陆柏珵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他揉乱她的马尾,“赢的人请客,带你去吃饭。”
姜绯一口瘀血堵在胸口,她态恹恹,“吃什么啊?”
“随便。”
“哦,那能吃郡记臭豆腐吗?”
“……”
陆柏珵对臭豆腐从来接受无能,但还是开车带着姜绯去了郡记。
郡记做的臭豆腐,闻着臭无比,吃起来却香得人共愤。
姜绯要了一份豪华版臭豆腐,看陆柏珵脸色沉沉,还故意问:“你真不吃啊?”
陆柏珵侧过身子,用行动抗议。
姜绯忍笑,自己一个人吃也吃得津津有味。
距离她上次吃臭豆腐,已然过去四年。
和陆柏珵分手之后,她就再没碰过这东西,总觉得触物伤情——只要看到就会想起俩人在一起时,即使陆柏珵再抗拒臭豆腐的味道,也还是会帮她排队、忍受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的臭味,心口会止不住地泛苦。
现在再吃,还和过去的味道一样,但姜绯却没了当初的好胃口,才吃一半就饱了。
“陆柏珵,我吃不动了。”
“扔了。”
“浪费啊。”
陆柏珵很嫌弃,索性接过来帮她扔进了垃圾桶。
姜绯遥遥看着垃圾桶,眸色未明。
他是真不能吃。
从某个层面来分析,陆柏珵是个不愿打破原则,也不喜欢将就妥协的人。
姜绯一直都很清楚。
所以两年前他对她说他不介意她不婚,并且自己对婚姻也不感兴趣时,她很讶异,甚至怀疑他在骗自己。
但后来时间一长,她又觉得,其实骗不骗的,也没什么所谓。
如果装傻才能快乐的话,那她又何必精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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