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兴奋,也可能是强忍,陆柏珵第一回射得不算快。
这事就是容易上瘾,见他射了精肉棒还硬着,姜绯舔唇,有些后怕:“别了吧……”
他一噎,说:“这次不进去了,好不好?”他硬得难受。
姜绯只恨自己太过了解他的眼暗示。
那些个进不去的夜晚,他们将“隔靴搔痒”这四个字,摸索得真是太透彻了。
她无言,别扭地并起腿歪到一边,以脊背视他。
为润滑,陆柏珵还是戴上了套。
在肉棒挤进腿根突出个头来时,她不觉想起刚才,就是这巨物,插得她红肉外翻,浑身上下都跟着疼。
报复一般,她夹紧了腿。
“嘶……”
陆柏珵抽气的同时张手按住了姜绯的肩膀,他向前挺腰,与她像弯勺一样贴合在一起。因为她的使劲,他又爽又疼,动作飞快,龟头一钝一钝地向上撞,撞上花心,发出粘稠的水声。
那里很柔软,他靠着回味,即使不进入,也能找到快感。
姜绯被他撞得颠簸不已,下身又酸又麻,她叫出了声,小穴不知不觉又分泌出汁水,却是有了希望他插进来的渴望。
于是她覆上包住自己乳房的那只大手,暗暗收拢揉捏……
陆柏珵似是被她的反应震到,倏地将她翻了过来。
俩人面对面,他磨着腿心撞了十来回,最后几下硕大的龟头竟冲上直直顶开花穴,猛地插了进去!
“啊!”
姜绯一声尖叫还未落下,怕这屋子不隔音,她张嘴咬住陆柏珵的肩。
她下了狠劲。
陆柏珵肩背一僵,快速抽送肉棒,精液飙射而出。
等肩膀上的牙关松开,他忽视了疼痛,舒展手臂将她抱在怀里,“非非,我真高兴。”
姜绯被他最后那几下颠出了七魂六魄,下体虽说湿淋一片,却掩盖不了随着爽感来的还有痛感这一事实。
“你王八,”她咬牙切齿,“我想杀了你。”
他食饱餍足,饶有兴致地吻她耳朵,回道:“那我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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