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娘真撑不住了,索性一倒,谢灵运扶着她坐在地上,地板铺了一块上好崭新的波斯地毯,带了点绒毛,触感很舒服。
谢灵运将她的腿打开,继续掐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看自己是如何侵犯她的花穴,但凡幽娘闭眼,谢灵运就会咬上她的耳朵。
除却上次望日山上看见的医术,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性器。
谢灵运两指扳开,粉嫩的花穴像蝶翼一般打开,还吐出泪泪花露。
手指节骨分明带了薄茧,无论是拿笔活着握剑皆是好看,磨人起来也是格外色情。
两人共赏,手指是如何拨弄花穴内里的一粒,花穴又是如何吐水,溅上镜面一角。
谢灵运舔上她的嘴角,替她擦去银丝,他如勾人鬼魅一般,又问:「错哪了?」
泄了一次,幽娘脑袋一片空白,来不及回应,谢灵运便让她平躺在地。
幽娘双腿大开,有个脑袋深深埋在腿心,折弯她的腿,高高抬起屁股,用唇舔去流水的小肉缝,将花唇舔得流水光亮。
她恍然抬头一看,只见他凤眼满是慾色,一副想将她拆骨入腹的模样。
她想紧紧压住他那颗头,奈何双手被绑在身后,只能尽力的拱起腰肢,希望他能给更多。
他不动,舌头捲过薄唇,他问:「错哪了?」
脑子里都是慾望,那里能思考谢灵运的话,她双腿夹着他的头不放,声音带着颤抖,更多的是祈求:「里里面痒别别磨我了,阿谦、阿谦。」
他嗤笑一声,温热的气息扑到她的花穴上,又继续低头伺候着幽娘,他牙齿咬上了花珠,轻轻的磨着。
幽娘一阵痉挛,慾望即将到顶时,谢灵运立刻停下动作,扳开了她的腿,身子往前挪动,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将瘦小的身形给罩住,性器隔着衣服顶着幽娘的花心,他继续问:「错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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