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娘打了他的手:「松开,你让我自己来的,不能耍赖皮!」
谢灵运只能依言松开,早知道他就不玩什么任君採撷,应该将她拦腰抱起,直接丢到床上办事。
许久未开荤,他身子每一处都在叫嚣着,无一处不想将她拆骨吞入腹。
可他不能,这一次他要幽娘先开始,他等了好久,清新诀看了不下百遍,如今他终于盼到了。
好在谢灵运看不到,幽娘扬了一个坏笑。
她抽出谢灵运的腰带,将其手反剪绑在椅后,他的手动了两下,这结不稳,叁两下就能扯开。
幽娘拍了拍他的胸脯:「你解开,我就不理你了。」
他无奈应道:「行,我不解。」
说来可笑,他现在反倒要担心这个结脱落,反手将自己的结扯紧,害怕松脱又在打了一个结。
平日都是他在折磨自己,总挑最脆弱的点反复摆弄,她今天也要来找找谢灵运的弱点,以后欺负回来!
她解开了谢灵运的衣裳,因为他手反绑在后,所以只能半脱衣裳,兴许是谢灵运见不着,幽娘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谢灵运身体每一寸。
即便被脱的精光,谢灵运依旧正襟危坐,全然不见羞色。
幽娘暗自腹诽,就他没脸皮。
随后摸过他身子每一处。
女人与男人不同的地方在于,女人高潮时控制不住自己,而男人只要立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如何能忍,幽娘对他上下其手,微凉小手划过每一条肌肉,脖子、肩膀、胸膛、腹肌、大腿、小腿。
长期压着的慾望快要炸开,浑身点燃得不到慰藉,他已经在思考此刻挣开束缚,将她压在书案上,要花多久哄她,要用什么哄她。
幽娘想起最后一次,谢灵运将她身上搞了一堆蚊子咬痕,她想到就来气,今日给他咬个够,明日让他带着蚊子痕上朝!
她一个个吻不带感情,只是木然的重復盖蚊子印的动作,等他的脖子复满了吻痕,她才甘心往更下面移动。
她好的咬上谢灵运胸口茱萸,他发出一声带着情慾的呻吟,不同于女人的呻吟,是低声隐忍又克制。
幽娘非常喜欢这种声音,她姣有兴致的玩弄他的茱萸,舔、咬、吸。
谢灵运耐心全无,声音粗重且急躁,他硬得生疼:「幽娘,别玩了。」
她松了嘴,屁股蹭了几下他的阳物稍作安慰,她搂着脖子,咬着他的耳垂说道:「不要,你说了不动,让我随便玩,你要是动了,我就搬去陈先生家跟他老人家作伴,放你一个人住这!」
「好,不动。」谢灵运仰着头一扯嘴角,心想她一定是跟梁叁红那不正经的牛鼻子道士学坏了,越发伶牙俐齿,都懂得拿捏他的短处:「幽娘,我下次讨回来。」
幽娘背嵴一凉,随即冷静下来,反正都是得罪了,那么她在得罪多一点点也无妨。
她发现谢灵运胸前茱萸、腰侧、大腿内侧非常的敏感,每到那几处,他的呼吸都会重几分,尤其是大腿,他绷紧的肌肉,棱口溢出来的淫液,都告诉幽娘一件事:他很爽。
题外话
小谢:我会讨回来的??(记小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