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药片,作用是不让我的狗崽子在你肚子里乱窜。”女巫闷哼一声,桌子发出震动,“今晚是该有个人站不起来。”
“…没想到…你随身带着这个…”
谁能想到呢?纳西莎在门外一言不发。
“有备无患。”小天狼星恶劣的笑声与桌子沉重的晃动声交错迭加,“怎么,你还真想为我下一窝狗崽子?”
“…一条疯狗就够我受的…梅林啊,布莱克…轻点吸…你小时候没吃饱吗?”
晃动声变大了,间或夹杂着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男性低吼——那可是张又厚又沉的桌子,该是多凶猛的撞击才能发出这种声音?
纳西莎的呼吸随着小天狼星粗野的低喘而加快,此刻她成了她任性的兄弟,在丈夫的办公桌上,把那个狡诈势利且自以为聪明的混血女巫操到失,马尔福夫人——马尔福夫人——她不是叫她纳西莎叫的很顺口吗?
纳西莎的腹部顺着呼吸颤动,她的礼服上没有一条不该出现的褶皱,内里却一团糟,她的手放在门上,按压着木质的花纹,昂贵丝绸裙下十八英寸半的束腰开始令她窒息,一丝痒意绕着指尖盘旋,她身体里的布莱克在呼唤她加入,那条咆哮的猛犬仿佛要跃出她的心脏,布莱克黑色的灵魂在催促她,这种陌生的热情她几乎无力招架。
——打开门,纳西莎。
——打破它,纳西莎。
——你不敢吗,纳西莎?
对爱人的忠诚——对规则的恐惧牵绊住她的脚步,她不能容忍自己陷入未知的境地,无论贝拉和小天狼星怎么样,她和卢修斯必须是安全的。
纳西莎从书房门前离开,嘱咐皮克茜在布莱克先生离开后把那里收拾干净,并且永远不许在卢修斯面前提这件事。
“纳西莎,你看到小天狼星了吗?”雷古勒斯没在花园里找到另一个布莱克,打过照面的西泽瑞昂也消失不见,他隐约猜到了一些属于兄长的秘密,可惜又是一个不能和纳西莎分享的秘密。
“没看到,他也许先离开了,我们伟大的天狼星从来不喜欢这些无聊的宴会,不是吗?”纳西莎冷冷地回答,“他从来学不会听话。”
“别这样说。”看堂姐心情不好,雷古勒斯便邀请她跳舞,“我有这个荣幸吗,布莱克小姐?”
今晚本应是卢修斯在她身边邀她跳第一支舞,可惜一切都乱了套,万幸的是没人好她的裙底目前情况如何,也没人关心书房里到底死了多少狗崽子。
“当然。”她矜持地颔首,面上是家族一脉而成的傲慢,“我们还有其他节目。”
纳西莎:…好怪,再听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