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伤回到寝室是个坏主意,维尔薇特不得不借用幽灵出没的盥洗室来清理一下伤口,身后还在疼痛,倒是不再流血了。
维尔薇特掀起了长袍,密密麻麻的伤痕露出狰狞的面目,白玉般肌肤上一道道红线,颇具残酷的美感,她回身看了一眼,倒抽一口冷气,尽管知道马尔福最终不会让她的身体留下疤痕,怨愤与痛恨依然存在。
“哎呀,是谁下了这么重的手对付你?”少女幽灵飘在空中,惊讶地打量着维尔薇特,“我以为霍格沃茨早就取消体罚了!”
“就当是我犯了错吧。”维尔薇特打开了水龙头,“你好啊,桃金娘。”
她听说过哭泣的桃金娘,麻瓜种的拉文克劳,不知何故死在了二楼的女盥洗室,脾气很是古怪,但比起其他难缠的幽灵还是好对付得多。
“你认识我吗?”桃金娘飘到了维尔薇特面前,她有一头又直又长的头发,戴着厚厚的眼镜,扁着嘴,苦着一张脸,“你也是来嘲笑我的吗?”
“怎么会呢,我自己也够惨的了。”桃金娘几乎快贴到维尔薇特脸上了,她身上有一种幽灵特有的冰冷感。
“是啊。”桃金娘咯咯地笑,看着其他人受苦令她无比愉悦,“你是够惨的,就算我说了不该说的话,也没有人会这么对我…在我活着的时候。”她的笑声突兀地停住,接着她一头钻到隔间里,哀痛地抽泣。
维尔薇特有条不紊地清理着伤口,直到她觉得差不多了。
“我得走了,桃金娘。”
“你还会来陪我吗?”桃金娘止住了哭泣,从隔间顶探出了头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你可以叫我维尔薇特。”维尔薇特给自己施了个清理一新,确保一切看起来没问题了,“我会的,如果我有时间的话,我还会带着故事书来看你,我记得你是个拉文克劳,你会喜欢听有趣的故事的。”
维尔薇特推开盥洗室的门时,她听见桃金娘微弱的声音,不是幽灵的声音,是桃金娘·沃伦还活着的时候,那个十四岁女孩的声音。
“我想听灰姑娘的故事。”她说,“假如我还活着,我的孩子也到了听故事的年纪。”
“我会想办法弄到一本《格林童话》的。”维尔薇特关上了盥洗室的门,桃金娘的抽噎从身后传来。
傻姑娘。
维尔薇特快步离开了,除非她有用得到桃金娘的地方,否则她哪有时间与幽灵作伴呢,她是斯莱特林,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怪胎。
维尔薇特趴着睡了一夜,第二天几乎不敢坐下,叁餐也是草草吃了几口就起身走人,卢修斯很欣赏她坐立不安的样子,这证明了他的惩罚起到了该有的作用。
挨完鞭子后的第叁天,卢修斯将维尔薇特拉进了一间空教室,她怀疑他并非第一次干这种事,因为他施静音咒和混淆咒的时候太熟练了。
“维尔薇特,我要检查你是否听话。”他晃动着指间的银色细长药瓶,“我为听话的孩子准备了药,好女孩是不会留下疤痕的。”
“当然。”维尔薇特甜蜜地笑,语气有一点儿哀怨,“我可是疼了好久呢。”她背对卢修斯褪去校服,乖巧地伏在一张课桌上。
“恐怕你得去习惯了。”鞭痕还没完全消退,留下了粉红色的痕迹,有些地方结了浅浅的血痂,“看来有听话。”
“嘶…”药瓶被打开了,银金色的柔滑药液顺着瓶口流了下来,落在鞭痕处与臀缝中央。
“有些凉,忍一忍。”他的手覆了上去,药液所过之处,一片清凉,维尔薇特不安地动了动,立刻挨了一巴掌。
“别动。”
温热的触感中和了清凉,维尔薇特小小地抽气,卢修斯的动作重了起来,随之加重的还有她的呼吸。
“这是为了你好。”
臀缝间浅绯色的小孔若隐若现,透着禁忌的诱惑,卢修斯将瓶中残余的药液均匀地抹在了瓶身,“现在你需要放松。”
“啊…”维尔薇特惊吓地想要起身,被卢修斯按住了脊背,“那里不是…”隐秘处正抵着的冰凉物品令她羞愤欲死。
“你的第四条规则,不要拒绝你拒绝不了的人,无论他要对你做什么。”瓶身试探性地顶进了一个头,很细的瓶子,不知名的材质进入时带来非疼痛的怪异感,维尔薇特发出了细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