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话音落下去没多久,殿内伺候的丫鬟以及郭氏纷纷都退了出去,室内只剩下跪在地上的莫燃芸以及坐在床榻上的钟汉焱。
跪在地上的莫燃芸忍不住偷偷抬起头想看看四月由余没见照面的人,一抬眼便对视上他那让人不寒而栗的目光。
瞬间有种被浇了一头冷水一般,如若之前,他绝对不会让自己这般跪在地上,可如今打从他进来到现在,似乎并未要让自己起来的意思,原本期待着的心一点点跌入冰窖。
钟汉焱伸手捏着她下巴,抬了起来,目光不带一丝温度的盯着她那张妖孽一般漂亮的脸。
“朕听说你有了身孕。”磁性的嗓音冷的掉冰渣子。
眼前这个女人是让自己疼道骨头缝的人,一开始知道她多少有些不情愿,但这些都可以包容她,给她最至高荣耀的身份来用这种方法告诉她,在自己心里,她是最特别的。
然而就这样,偌大的后宫,独宠她一人,即便迟迟没传来她有身孕的事情,也一如既往的对她好。
打从她入宫,射进她体内的精液足够生出十个皇子都搓搓有余,然而。。。。。竟然不知的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她一直在偷偷事后喝避子药。
将一个所有女人想要的真心给了她,她竟然摔在地上当一脱烂泥踩在脚底下。
被捏着下巴的莫燃芸,感觉到下巴要被他捏脱臼了,可当对视上他冰冷的眼,心跟针扎似的异样疼痛,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眼是这么的刺骨,刺的浑身发疼。
知道喝避子药的事情对他伤害有多大,带着梗咽颤抖着朱唇说道。
“臣妾,知道错了。”
听到她这一声错了,钟汉焱锐利的眸子闪过厌恶,捏着她下巴的手直接松开了,看了看捏过她下巴的手,放在腿上蹭了几下。
只要一想到她被其他男人脱干净压在身下贯穿过,气的肺都要快炸开了,莫大的耻辱日渐越大,咬着后牙槽说道。
“脱,了。”
跪在地上的莫燃芸以为自己听错了,凤眸瞪大了几分,带着难以置信的梗咽和颤抖说道。
“臣妾,怀有身孕,不宜行房事。”
这一番话刺激到了钟汉焱的最后一根理智的经,怀着别的野男人的孩子,还敢如此理直气壮的不想伺候自己?
起身一把将跪在地上的她扯起来,粗鲁的甩在床上,更是在暴怒下撕扯开她身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