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山上住着一群靠着打家劫舍卫生的土匪。
钟汉奎是山上寨子里面的一名土匪,刚入寨子一年的光景,因为他阴狠毒辣的性子,加上一肚子的坏水,整个寨子里面的老少爷们都吃过他的亏,没人敢在他面前耍横,因为练过拳脚功夫,只要他动起手来,能把人打个半死不活,久而久之,他在寨子中横行霸道,寨子里的人对他是哀怨连天,以至于土匪头子挖空了心思都想把他这个毒瘤给剜了。
大家防他跟防贼似的,生怕被他这个狗东西给带了绿帽子,成了绿毛乌龟。
这日,临近中午,山上的兄弟都下山猫耗子去了。
留守在山上大部分是老少妇幼,一间在寨子中算得上数一数二的房间里,罗汉床上两个存丝未缕的身子交缠在一起,一白皙,一小麦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年轻妙龄女子,脸颊带着动情后的绯红,眼中透着扑朔迷离,红唇开启呻吟着,“啊~~啊~~啊~~~你这个死狗,要了我的命了。”那双白皙的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精悍的腰。
对于她的淫声浪语,钟汉魁不动于衷,身下的女人压了几次变成这幅浪蹄子,要不是瞅着寨子中就她还能入眼,怎么也不想干她,骚过头了就没哪味了,板着脸卡着女人的细腰,顶着跨深入浅出的一阵粗鲁的蛮干。
守在门外的小丫鬟估摸着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身粗布艺,难掩脸上未退的稚嫩,她红着脸,听着里面传来三姨娘的呻吟声,禁不住暗骂那个癞皮狗胆大妄为,连寨主的女人都敢睡,真怕哪天泄漏了风声,寨主要了他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