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旋心中醋意滔天,怒极反笑,穿着西裤皮鞋的长腿趟进浴缸里无视她的反抗不紧不慢地一层层剥开了她的衬衣、包裙和丝袜。
“徐旋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冉柔徒劳地挣扎着。
等到徐旋利落褪下她身上黑色蕾丝的情趣内衣和丁字裤抛到她脸上时,她终于安静地涨红了脸,咬着嘴唇偏过了头。
徐旋心都碎了,掐着冉柔的下颌逼她直视自己:“小柔,我从小到大是怎么教你的?你从哪里学来这些勾引男人的下贱伎俩?”??
冉柔目光躲闪着,要紧了牙关不说话,只是睁大了眼睛默默地掉泪。她怎么说得出口呢,天意弄人,或许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今天是徐旋的三十五岁生日,她下班后悄悄准备了生日宴,本来是计划在红酒中下药然后自己做解药跟他摊牌阻止他和沈霜的订婚,哪里料到他突然打来电话说去桐城出差不回来吃饭了,陆澜又打电话请她喝酒,她一时推辞不过就应了,两人聊着伤心事都喝醉了,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她也不清楚。??
徐旋见她如此只当她是在伤心陆澜抛下她走了,哀极怒极后他心中升起了强烈的破坏欲和占有欲。虽然他的小姑娘心不在他身上,他还来得及占有她身体,在她纯洁无暇的肌肤上到处打上他的印记,尽情地使用他在性事上丰富而肮脏的手段惩罚她天真的无情。或许还可以通过她的阴道去试探争取她心里的位置。和他上过床的女人不都爱上他了吗?他平凡的特别的青涩的可爱的小东西也不会例外的。他快要被他这种可怕的想法逼疯了。
徐旋红着眼睛地将放弃反抗的赤裸女孩裹上长毛巾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衣冠楚楚地坐在床边望着她,就像以往无数次抱着在沙发上看电视睡着的少女回房间为她盖好被子一样。只不过这一次他有了疯狂的邪念,他头一次用成年男人看女人的目光打量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白皙光润的肌肤,嗯,她发育地很成熟,就像是春天枝头上第一颗成熟的桃子,丰富的阳光和雨水赋予它甜美水嫩的口感,是它一生中最应该被采摘下来的时刻。
徐旋似乎在思索着该直接进入主题还是该怜惜她先铺垫一番缠绵的温存。他带着试探地俯身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来回抚摸着她有些微破皮的红润下唇,轻声问她:“他碰过这里么?”??
“我不知道,我们当时喝醉了。”??冉柔别过头看着别处假装自己的情绪没有随着他的视线和动作波澜起伏,无比平静道。
“孤男寡女酒后乱性哈?呵呵,或者那只是你拿来敷衍我拿来放纵自己的借口!你知不知道,你的好男友陆澜在和你交往的第二天就被人撞见在公司的楼梯间和沈霜激吻,出来的时候口红印子都忘了擦呢!”??徐旋被她这种冷漠的态度骤然激怒,左手狠掐着她的下颚迫使她转过头来与他对视,生平头一次像个失去理智的妒夫一般毫无风度地冷嘲热讽。
适时的,徐旋左手无名指上的铂金情侣戒指反射的光刺了冉柔一眼,就像是那天餐桌上沈霜妆容精致地朝她微笑,促狭地说小柔大了,该搬出去和男朋友一起住了。??而徐旋在对面回着工作邮件对此事不置可否。
冉柔这些日子以来积攒的气愤委屈嫉妒无助终于爆发开来,她目光不再躲闪,学着他的样子冷笑,眼波妩媚地流转,说出的话却极尽嘲讽,“哦?那我该恭喜我亲爱的小舅舅被我的男朋友带了绿帽子喽?呵呵,或许我该提醒你一下,我已经成年了,就算是我的法定监护人也没有权利管制我的私生活!况且,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放纵自己还是在成全自己呢!”
“哈哈,你说什么?成全自己?”徐旋倚在冉柔地肩窝上不住地发笑,直笑出了眼泪。
一时间他又猝不及防地抬头抓住了她柔弱的双肩,掐得她痛呼,眼里盛满了哀恸,“小柔,你知道么,他配不上你!你是明浪集团的千金,未来的继承人,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姓陆的他个三心二意的穷小子凭什么!”
冉柔轻蔑地呵呵一声,漫不经心地打开徐旋禁锢住她的双手,“说什么谁配不上谁,难道沈小姐一个区区的小秘书就配得上我们明浪地产的大总裁么?哪里有什么值不值得,只看你喜不喜欢,愿不愿意罢了。”
冉柔吞下了半句话在心里,她本来想说,她想要的男人自始至终都只有那一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那一个。
“所以你是真的喜欢...陆澜么?”
徐旋心里空落落的,低垂了眼睫掩去眼中的哀伤。细密纤长的睫毛叫冉柔又羡慕又爱怜,看着此刻的徐旋,她从来都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的小舅舅,她竟觉得那阴影里的高大身影有些脆弱。她不自觉地放软了声气,不再不管不顾地与他抬杠,刺他痛处。
“也谈不上喜不喜欢...玩玩罢了,这年头,谁还拿真心赌真心?”冉柔脸上挂着与她气质极不相符的玩世不恭,眼睛倒是亮晶晶的盯着他的反应,一股子拙劣的试探意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