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垂着脑袋。
一动不动。
跪在草地上,仿佛没有感情的石头。
灵杉有点烦。
不是很懂这些人啊、龙啊到底在想什么。思及每次出差回来,空空那秃头都会跪在地上感激涕零,大呼老祖辛苦!
她索性收回手,冷不丁说出那句江湖套话。
“你辛苦了,走吧。”
这话就虾仁猪心,直戳肺腑了。
封寒自进绿盈峰,一直把自己当做猪狗牛马,从未当人。也未曾奢望师父哪天会心疼自己,看到自己的付出。骤然听到这句“辛苦了”,本就红的眼睛登时落下泪来。
快一百岁的人。
在地上跪着哭成个傻子。
和小二黑呜呜呜的哭声不同。
封寒哭起来,尽是苦涩的吞咽声。
“哭什么?”
灵杉不解。
真是了怪了,怎么收的两个徒弟一个比一个喜欢哭?
难不成都是水做的?
“师父。”封寒站起来,帅气的脸上满是泪痕,“封寒……封寒,弟子愿意给师父泻火……”愿意把守了将近百年的处男肉棒献出,任凭师父的大屁股套弄、压榨。
灵杉挑眉。
化形一千余年,还是第一次听到泻火这个词……树又不会上火,谈何泻火?如果她身体里有火,那不是早烧着了?
大徒弟在灵芝胎囊中修好身体。
莫不是忘了修脑子?
封寒久久等不到答复。
脸红得厉害。
想来想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深吸口气,大步进到小木屋,上床。
刚喝过十全大补汤的身体躁动得厉害,得了师父贴心肝的一句话,和清爽外表不相符的黑草丛里,粗圆的粉棍子早已充血,不用手扶,都能直直站立。
灵杉跟进屋。
眉头一皱。
小二黑的瘤子还没好,怎封寒也肿了?
难不成这病气会传染?
大徒弟躺在竹塌上。
不敢看她,脸红得滴血,胸口快速起伏,灵脉又有炸开的迹象。
灵杉沉默片刻,解开衣服。薄如蝉翼的白衣褪到两肘垂挂,光洁细腻的肉体露出来,两颗常被吮吸的奶子又挺又圆,肚子有肉,欲极了。
封寒看一眼。
鼻子热。
心道师父人美,身子更美……被她日日采撷,好像也,也不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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