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依显然不是有备而来的,只也是为了制这阴阳怪气的殿下想出的,她只蹙起眉来想了一瞬。
“殿下只需稍作演示便可获得欢愉,可比现下要好受许多。”
既是硬得不行,那稍加引诱即可,如是贴着脸侧轻哄,裘依那撞在腿间的膝盖也耐下性来,任由那腿儿打着战栗夹上来,而她抵住的地儿,更是烫到不行,若是搁在冬日,不失为一好的暖物。
听听这话儿,是十足为自己打算的,口蜜腹剑,好比蜜枣里夹着酸杏,只瞧着新鲜甜口,一口咬下去,是入齿的酸意,直冲云霄,凝于唇间,久久不肯散去。
池晏到底是不傻,不管不顾吻了上去,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唇瓣烫得很,同那被握在手心儿的物儿一般,是个染着灼灼燥意的。
一瞬的错愕,裘依忘了撤步,也恰恰失了最佳的反击时机,说起来屈膝顶入腿间是个十足的进攻动作,腿儿不安分的夹上来,若只道是徒劳的挣扎陷于迷惘将这恶人当做水中求生的木头,那才是真真儿想岔了的。
只需……
“唔……”
这殿下分明是含了怨的,比那隔壁宋阿婆养的小犬不知要凶上几许,巴巴儿的咬上来,含着唇瓣儿,在吸吮下,直教裘依腿根子都软了去,可便不是这般软倒在池晏身上,这般瞧来,竟是敞腿儿跪坐上来的,此般迎合姿势,不若是已将男人的阳具含了个底儿深,骑上来兀自玩得欢快。
那堵了泪泉的指腹也因这挪了开,那酸楚意涌上来,连鼻尖儿都是湿漉漉的涩,池晏只得将其报到裘依身上,也是毫不含糊,学着那人儿模样,探入衣襟,捏起绵乳间的红樱来,抬齿再这般一咬,那腰身儿都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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