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做了桂花蒸的手指灵巧极了,探入衣衫,直攀了欢愉的枝头,采了一朵海棠花儿,却是个毫不留情的主儿,不那么好相与,将整朵采下来,片片儿花瓣都拢在手心处,可也是当了个宝贝,贪心有余。
可也是同那吞入腹中的软糯糕一般?她身上的味道,二者竟是出的相像。
仿佛也有诱人以唇含了去,在齿间滚弄一遭儿,复而喉咙微动,咽下去,倒是拆骨吃入腹中一般的渴求,比求而不得还要生出几分折磨来。
而那人的衣衫,可也不是在入侵时分送入了自己的领域?
好似是,主动将把柄奉上做以差使。
喉咙又是滚动了几下,压不住的呻吟自唇间溢出来,池晏已然是有了主意,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呀~”便如什么东西被撞破了般,连这倦懒的光映进来时都多了几分的胆怯意,生怕惊扰了什么。
这一声好似唱喏,语调拿捏的可不是同方才一般的,是一抹子的惊诧意,裘依竟也是个疏于防备的,许是这果实太过鲜美,任人欺攮了去,只在挣扎间发出诱人而不自知的呻吟,可便不是上好的青竹酿?只这一盏,即可迷了人的魂儿去,莫过于巴巴儿捧了酒壶倒了好一倒。
那握在手心处的,可不是如桂花蒸一般的娇软物儿?
本就倾身欺压上的腰肢也跟着一齐颤了几颤,仿佛是被主人家发现了的窃贼,得了一声怒斥,方是惊得身形不稳险险要跌了去,总要落得一身的伤。
“这处。”
藏了许多的迟疑,落在耳中,池晏心中所念的,在舌尖儿滚弄了一遭儿,同含了块儿桂花蒸一般,总要贴着齿腹,得几多的娇软气,手指摩梭开来,一经握住,是不肯再松落开的,便如尝得了情欲的甜头,自是不肯错过那零星的甜星儿。
那娇软物儿似是手指拢不住了的,欲逃,却只巴巴儿的被困于指尖,隔着层薄衫揉捏,滋味总是不怎么尽兴了的,只池晏的兴头儿全然在那物的大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