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下……”本该生了拒绝,或是教他再慢些才好,可落到唇间,竟真如他所愿,是声声带着喘息意的殿下,好似,这挺腰将阳具撞入花穴中的力道再大些,就要在唇间咬碎了。
手指哆哆嗦嗦握紧了,叩上来,倒是有几许茫然无措意,不知要抓上何处,只蜷缩开来,像极了困兽。
酸涩意被一齐冲破了,花汁浇到阳具上,穴肉咬上来,却是捉不住的,阳具撞进来,直捣花心儿。
酸麻感淌出来,密密麻麻蔓延开,腰间软肉被握在手中,软软绵绵压上去,仿佛是咬着人的指腹,不忍心挪开。
“再……再多唤几声。”真真儿是得了趣儿,池晏唇角都翘了几分去,手指微颤,指腹摩挲开,摩擦间生出几分滚烫意。
不知是索求还是一味的索取,反倒是生出几许急不可耐之意,仿佛是小狗崽,摇着小尾巴楚楚可怜的,夹在声音间的轻颤,仿佛是泄了意,紧咬上来的穴肉,总是教他难以受的,禁不住的闷哼,便连那翘起的唇角都要抿上几抿。
小声的颤音儿,撩拨开来,不知比这落在腰肢上的手指要痒上几分。
偏是掐住了裘依的命门,怎会料到还会有这么一天?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裘依本就被磋磨得心坎儿压上一抹痒意,声声殿下,一经出口,怎会轻易逃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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