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个被折腾得有了几分骨气的,裘依只压着嗓子闷哼了声,身子骨都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好似不停歇的钟摆,一下下敲上去,复而又撤去几分。
一记顶到那酸麻处去,穴肉都不禁绞紧了那粗壮物儿,此般深入,直至全根没入,噗呲一声,极为惹耳,便是那抵上去的玉势都随着这人儿一颤而失了依仗,滑落了去,恰是抵到两人交合处。
“殿下,让奴才说甚么?”用此等法子逼得裘依开口,便是在说话间都夹着难耐的喘息,裘依手指都蜷缩开来,说不出的欢愉意,一点点爬上来,全部,都乘了这身后人儿的意。
“撞……撞到了,再深一点……诸如此的。”池晏方才还强硬得很,被绞得难受极了,却是呐呐咬了下唇,复而开了口,句句是他所记得的淫语,句句吐落出来,已是支支吾吾开,含糊得很,千年的狐狸才成精呢,这刚修炼出山没几年的,自是道行浅。
“原是喜欢这般的,殿下。”
分明是自己提出来的,池晏却是局促得很,这挑在指尖的红绳都落了去,玉势又是震得叮当响,倒是个顽固物儿,这般搓弄,也未碎了去。
“嗯唔……”话儿刚落,便是又顶了一记,只教裘依魂儿都飞了去,撑了花汁的宝贵地儿却不如玉势了,巴巴儿泄了身儿,春汁都浇到这性器上,似要将这火儿都灭了去,或是,以穴肉绞紧了,拉着这人儿共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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