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花汁慢吞吞的往里入,唇瓣厮磨开,似是要帮忙缓解这此间被充斥满了的酸涩感,只喉咙微滚,露了呻吟意。
面儿上是狂风骤雨的粗暴,实则小心翼翼得很,这殿下啊,内里还是软绵绵的,裘依刚这般想,便被重重顶了句,当即腿儿都软了去,酸麻感涌上来,化作夏夜乘凉时所瞧的星星,点点星光,汇到不同处去,直至,全身都沾染上此间痒意。
好似猫儿抓般的轻哼,却是换来池晏更加大胆的深入,柜子又是被撞得叮当响,年岁久了,听这痛苦的挣扎声,都教人生出几分不忍意,当然,这主人是不在意的,他现下一心只放在如何磋磨到手的小太监呢。
便算是乳儿被白布条束着,那也是个娇贵地儿,怎能如此撞到硬邦邦的柜上去?
如同是被咸鱼翻了身儿般,且还是被动的,双层夹在中间的裘依只觉自己好似街景夜市小吃摊上卖的红豆饼,咬开皮来,再用力一挤,这磨碎了的红豆沙便迫不及待的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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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何肮脏话儿?可便是对本宫不敬了,定要好好罚罚你才是。”
虽是为听得说了甚么,池晏也只蹙了下眉头,唇瓣都压了几分去,倒是寻了正当借口来。
这刑具似是应着声儿呢,当即插落进来,直将花汁都抖落半分去,臀瓣一哆嗦,便是落了一不轻不重的巴掌。
这性器每顶弄一分,便是将这娇娇物儿往柜上压一分,便是一如之前那般,从后头拥着操弄,倒是学会一回生二回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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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楼太痛苦了.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