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眼不见心不烦的池晏眸子落在那携着玉势的手指便是顿住了,迟迟不肯挪开,贪恋得很。
那画儿上的情景,怕也如这般,这人儿执着玉势,指尖一转,那系好了的红绳便飘了几飘,摇曳了下,转到对岸去,而这玉势也顺势掉转过来。
若是再慢吞吞的往后挪,早就撩拨开了的衣袍是遮掩不了半分的,打着颤儿的腰肢,似是知晓自己下一步的动作,畏惧而又想深入下去。
而更美妙处,便是这玉势插入穴中那刻腰肢抖落的瞬间,臀间的软肉荡了几荡,连那撩起的衣袍都落了去,从侧边看,只能瞧到这夹在腿间的红绳,飘忽不定,像是被抛至船上的红绸,只知随着风浪摇摆身姿。
可一切,都是池晏的妄想罢了。
便如那散着甜香的小糖人,含入唇间,一点点融化了去,化作甜香,只在唇间流连片刻,消散了。
“殿下。”
一声低唤,这才算是将池晏唤回来。
花香先靠过来,蹿入鼻腔,一如那日抱她在怀中的滋味。
僵了许久的手指方找回了感觉,动了动,试着缩入袖中去,便连这急急而来的脚步因停了许久再被惊乍醒,匆匆往后退了步。
没由来的紧张,敲得那心房砰砰作响。
“不过是个寻常玩意,本宫把玩几日便弃了。”
话儿是说得风轻云淡,他那染了绯色的面皮也是强作了一派镇定色。
只道是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