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池晏。”
夹着几分娇嗔意的词,从裘依唇间吐落出来,分明是低斥,却变成了求欢的信号。
“我……本宫……手麻了。”
拙劣的理由,却是在池晏身上表现得没有半分破绽,不,还是有的,若非抵在他胸膛处,是看不破这拙劣的计俩的。
却是一派紧张色,便连身子都僵了几分,手指呐呐搭在腰间,不安分的挪着腰,一下下以阳具磨着紧致的花穴,便连这被堵落在穴中的花汁都跟着一齐搅动开,咕叽咕叽发出声响来。
再挺腰进来,性器抵弄上花壁,清楚而又深入,照顾不到每一处,只在挺腰缓缓的抽插间,得到抚慰。
倦懒的脚趾又重新蜷缩起,发丝蹭在胸膛处,染起丝丝燥热意,竟是比那红烛所燃沾染上的药性还要烈上许多。
“嗯~别……”
几乎是抗拒意,却教这阳具捣得更深入些,连被迫抬起的腰肢都颤了几分。
贴得更近了,热气扑在胸膛处,一点点,浸入身体里,恍然回到那日水池边,被浸染侵入,直至,花香染上肌里,像是个无形的牢笼,圈染上来,无所遁形,亦无处可逃。
玩着拙劣把戏的池晏,是要将这场戏剧演到底了。
只知晓缓缓的往外撤,却在下一刻又撞进来,缓慢而又染着焦躁意,像是凌迟之时,总要将唱喏词说尽了,再挥刀行刑,退时磨磨蹭蹭,来时干净利落。
“哼~”
禁不住这般折腾的裘依闷哼了声,连尾音都染着娇意,似是被磋磨够了,推攘上来的手指都软绵绵的,垫在腰间的软枕被压得往下又陷了几分,可怜极了。
“该如何做?教教本宫,嗯~”
惯爱用的计俩,池晏只哑着嗓子喊出来,揽在腰间的手指微缩,便是教裘依想逃都没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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