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直白的话,自这小太监口中说出来,竟真是贴切,反正她一贯是没脸没皮。
池晏哪曾想会落得这话儿,身子一僵,便连那刚操进去的性器都停了,被夹弄开来,即使在催促着他继续深入的操弄,也未动半分。
这搭在肩头的手指一缩,指腹压上来,力道大得很,一痛,保不准是被捏红了。
“没……没羞没臊。”
半晌,落了这话儿,只这压上来的殿下,说话时,连耳根子都是红透了的,墨发散落开来,是一派的羞赧色。
“殿下是在说自己吗?”
许是被迫埋在床褥间,裘依的声音显得有些含糊,却是成功教那埋在花穴中的阳具深深撞进来。
穴肉夹弄上来,逼出池晏一声闷哼,他蹙起眉头的模样,竟是有些恼羞成怒了。
来不及细品,只知晓现下尝得欢愉的是自己,这才真真儿是所谓的没羞没臊。
门扉吱嘎一声被撞开来,干脆利落得很,横冲直撞间,将那花汁都掀翻出来。
“怎么,生气了?”
这没由来的小性子一下两下,催使着这腰肢摇得越来越快,裘依被顶得声音都打着颤儿,忍着喘息意,来调笑池晏。
池晏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被一语道破了心思,抿了下唇角,闷声挺腰操干着,缠在肩头的薄衫大敞开来,有一下每一下的拍打开来,敲在臀瓣上,带来轻厮感。
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荡在心头,教池晏心都被扰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