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可顺势而为,以水解渴,却偏欺弄上来,赚得此间厮磨意,生涩,而又平添燥热。
坐在榻间的腿儿微颤,便连那晃着的脚丫子都一齐绞弄开来。
吻,自唇角一点点蔓延开来,直至,将那甜腻气都咽于齿中,才敢小心翼翼的侵占整个唇瓣。
“嗯~”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教裘依情绪也被撩拨开来。
甜?
究竟是说这香甜气的米糕,还是说吻落上来的唇瓣?
睫毛抖个不停,池晏却是未停歇,似乎,这般便可缓解,那不断蔓延爬上来的燥热意。
直至,那松垮的衣带,勾不住了,轻解开,压了红痕的胸膛便掩不住了,无处遁形。
不知是谁,先欺压上来,直至,滚入床榻。
衣袍窸窸窣窣间,呼出的风,教那忽明忽灭的烛火,直接灭了,屋子重新陷入昏暗。
几经喘息意,便是耐不住的厮磨,双腿被迫打开,且是以跪趴的姿势。
池晏喉间的渴意,皆被压了下去,指尖颤了几颤,满目竟是那方在池中的人像。
她,应是知晓的。
为何将自己撩得满腹躁火,而她半分羞赧意也无?
捏住人儿的下颚,迫切的吻上来,直至,埋在她颈间,热气夹着花香,反倒是让其挥发到了极致。
便连翘起的唇瓣,都染了欲念。
“热……”
蹭在颈间,低喃开来,像是隔壁卖豆腐的王大娘养的猫,跳上来,手指抚摸着,毛都有一下没一下蹭这手心,贴切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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