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裘依小瞧了这殿下的小心思,怎地一撒娇便心软了,况这手腕间的力道并未捏太紧,裘依敛起眉来。
“殿下,可莫要忘了时辰……唔……”
腰间是那愈发得了欢的阳具,唇间是凑上来吻弄的唇瓣儿,逃脱不开,再者是压弄上来的胸膛,肆无忌惮的欺压着这未束的乳儿。
一语未惊醒网中鱼,反倒是自己被磋磨得更甚。
自是不满足于亲吻止渴了,池晏唇角微压,重重咬了下,方挪开了,顺势往下,下巴,脖颈,都未放过。
直至,手指挑开这在方滚弄间已凌乱了的衣袍,轻轻松松隔着衣袍,捏弄上这得了磋磨的乳儿。
软得很,同那夜的触感一般。
池晏睫毛微颤,却是握住不松手了,因是跪坐着的,膝盖都埋入被自己揉乱的床褥间,挺腰将阳具往女人手心儿里撞,多少有几分失措的茫然。
喉咙微动,便是单字的呻吟,撩在颈间,同那热气,一齐乱了人的心。
裘依腿儿软的不可思议,被人压在身下,竟是半分挣扎的力气也无,被迫弓起身来,倒似是让自己陷入无措的境地。
早知皮相生得如此惑人,便也知晓这苦肉计是常用手段,怎地还会陷进去?
想必早已心甘情愿,为之差使,深陷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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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起步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