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跟池晏相处上些许时间,有些小习惯便被裘依摸了个透。
池晏咬了下唇,又是缩了缩,睫毛抖得更快了。
半晌说不出话儿来,只悄悄捏紧了这软被角,心乱得很,被这扑在颈间的热气撩到彻底。
似是一朝春梦成了真,燥得人心口都发慌,唇瓣只这一咬,便觉干得很,总要喝些凉水润润嗓子才好。
可,只困于这小小锦被间,被人儿堵了退路,无力而又徒劳的往床榻更深处去缩。
“本……本宫……”
池晏自以为这锦被盖得是天衣无缝,却见那海棠花颤了几颤,便已是有一手指搭弄上来,似是微微用力便可将这海棠花摘下来,他唇瓣又是一咬,声音哑得很,伸手欲去拦,孰料裘依的动作比他要快得多。
“原是因为这。”
裘依手指捏着这锦被,只这般一掀,便是让那大朵的海棠花落了枝桠,滚于床榻间,而那胯间狰狞物儿无处可逃,入了裘依眸中,她唇角一翘,话儿拖长了说,颇有几分意味深长的味道。
“我……”
此般羞耻事,池晏是羞于齿的,何况,是在白日,白日宣淫,总是不好的。
也不知池晏是在何处偷学来的,这四字,倒也极为贴弄现下之景了。
“嗯?殿下,有何要说的?”
瞧池晏手指紧了又松,复而又紧紧掐弄住,唇瓣咬合间,皆是吞吞吐吐的慌乱意。
偏是胯下这物儿,似知晓被人瞧着呢,雄赳赳气昂昂的挺起小身板儿,直将这亵裤撑起来。
是也,裘依眼也闪了闪,唇角微扬的模样落在池晏眼中便是一十足响的雷声,脸儿愈发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