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的滋味,萦绕在心头,指腹,却是不由自主的主动抚摸上那软腻的白,鲜嫩的乳肉,便如刚做好了的糯米团子,一捏乳肉夹在指尖,烙上红痕来,便是得了那人儿含糊不清的呻吟。
这小太监眸中竟染了几分慌乱,呵,倒不是方才同自己伶牙俐齿的了。
池晏不知为何,唇角挑起抹笑来,便是戏弄了一遭儿那观感极好了乳儿,顺势,往下落,复而摸上那软绵绵的小腹,也是,今个还未用晚膳,总有几分软趴趴之感,像是泄了的花灯。
再往下,手指只插入那亵裤,未褪下,便让裘依夹紧了腿儿,跪坐着的身子,绷紧了,似是抗拒极了,被绸布束住的唇瓣儿支支吾吾,却落了勾人的呜咽声来。
“嘘。”
池晏恶趣味起来了,虽是耳根子红红,竟也大着胆子,扯住那亵裤,往下一拉。
力道不大,只堪堪褪到了中段。
是池晏从未见过的景儿,便真同那画本子上所描摹的一般,魅惑极了。
他喉咙滚动间,竟说不出半分话来,眸中惊诧意更甚,唇间那抹胭脂色以齿咬了来,羞赧而又好。
“本宫,本宫只瞧瞧。”
此番话,早不知是今个第几次说了,活脱脱是个为自己开脱的恶霸,那胯下之物儿,不知为何,涨得很,叫嚣着要出来走一遭儿,撑得极为难受,额间的细汗,多半是隐忍下冒出来的。
顶端盘扣,崩落开来,倒是教他缓了口气。
两人贴弄得极尽,仅是这样,便出了身儿薄汗,这一方床榻,恰如合了盖儿的蒸笼,咕噜噜以火烧着呢。
“呜……”
“殿下,可是寻得了?”
被反压入床褥间的池晏低低呻吟了声,却换了跨坐在他身上裘依一戏谑的笑,见她腕间红红,竟不知何时解开了束缚,而现下,这绸布,用到自己身上来了,便如作茧自缚,白白给人儿做了嫁衣。
“哈~”
一如他所做的复刻,只,裘依捆绑的法子用得精巧,万万不会让他逃脱了来,胯下那敏感又脆弱的物儿,现下正被人隔着亵裤戏弄着呢,指腹摸索揉捏,便已是在蒸笼之间又加了一把火。
“既是寻得了,那奴才可要索取报酬了。”
裘依话儿中染了笑,指尖轻刮那微颤着的手腕儿,让池晏不由自主的战栗,怪的感觉,撩在心头,直教身子都跟着软了去。
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