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高扬着臀儿,跪在绯色床褥中,衣衫大开,却是挡不住万般的春色,而那莹莹绿的玉势,贴弄得极近,似是下一秒便要操弄进来,给予人欢愉了,而这人生得骨架又小,墨发垂弄间,竟有几分像那胸脯软软的小太监,呵,他便是疯了吗?
池晏垂下眸来,要翻页的手指却不听话的停留在原处,书页子都被自己弄折了去,只定定瞧着那人撅起的臀瓣儿。
手指摸索上去,忽而又顿了下,踟躇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
绯色的床褥……绯色。
竟是无端让池晏想起那日被小太监压入床榻间心头如雷鸣的矜动,手指捏紧了书页,再这么一拨弄,又是一番新景儿。
青衣薄衫,腹肌半露,是观音坐莲的姿态,而那所落之地,恰是男人挺立的阳具处,画师不知废了多少心血,所致落笔描摹之处,皆是勾人心弦的。
“嗯~”羞赧而又可耻的,池晏竟是瞧这下等淫物瞧的……照那小太监的说法,应是,应是硬了。
似是着了魔般,池晏脑中尽然是那小太监红唇微翘,眉眼弯弯的模样。
“哈~”衣袍被自己先揉皱了去,腿儿绷紧了来,被迫仰起头来,说不出的滋味儿在心头,一舔弄唇瓣,方知是干了,燥得很。
这下,可同那被撑得满满当当的竹筒子是一般了,皆是无法纾解的。
他平日里所读的诗书,满目仁义道德,怎也挡不住这起的旖旎心思?
想来圣人也是会贪欢的,何况他这一介俗人。
“嗯~顶……顶到了……”手指撸动着那被释放出来的阳具,一下,两下,套弄间总是不得章法的,即便已不是第一次了。
池晏微眯着眼,眸子却是红了来,染上薄雾,干了的唇瓣儿被浸了水的舌尖舔弄了遭,多少打上水色,墨发依偎在衣袍间,随着身体摆弄的幅度,打着颤儿,轻擦衣袍,竟生出几分响动声来。
渐渐得了味儿,竟也有几分技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