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外袍仍是系得紧紧的,就连上端的盘扣都不放过,颇有几分防狼的意味在里头,谨慎得很。
只眼不敢往裘依这边瞧的,唇角微压,手指掐弄着,多少有些慌张意,不,准确说是尴尬,毕竟刚撞破了这小太监在做些不可言说的事,这正对上了,可……
“水备好了,殿下不喜欢花,奴才便不放了。”
裘依色定了几定,拢在怀间的手指撤了出来,在帕子上碾了一碾,指上的汗渍擦净了,这才退出去,只将那薄帕子搭在木桶边儿。
这回是将门儿关得严严实实,落在耳朵里是清楚的碰撞声。
池晏微张了下唇,喉咙滚动了几下,终是自己将那系在小锦袋里的干花瓣洒了进去,烘干了的花儿极其脆弱,这只小心翼翼的拖着,便是有些许碎屑物儿落在指尖了,凑到鼻尖一闻,是淡淡的香味,同他在小太监身上闻到的一样。
直至泡在水中,池晏才生出几分后悔意,鼻翼皆是这淡淡的花香味,恍然间竟像是被那小太监抱在怀中,肆意侵占,亲昵,这种念头简直是荒唐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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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周末收会不会到165
g会不会倒 看命这东西哈哈哈
今晚把我自己反锁到房间里面了 自己锁自己可还行
没错这是仅有的一章存稿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