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姐,这几天我总感觉有人跟着。”肖恩腰间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边走边说,“我和贺哥说了,让他帮忙查一查,我也再注意点。”
余殊在床上抽烟。
断指养出的习惯,细长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连同拇指尖一起捏着烟,揉、碾、转,烟身翻覆如同玩物。
如同刚刚被握住的雄伟性器。
手上似乎还带着它的味道。
手被人拉住了。
肖恩拿走烟,坐在她身边,五指从她指缝间穿过,“你明天就走了,今天还不理我。”
他有稚嫩的皮相和纯粹的眼睛,无害且温顺。
黑色短发垂着,发梢滴着水珠,一滴两滴,落上他朝气的身躯,贴着薄薄的肌肉继续向下,慢慢地滑过劲瘦的胸膛、腹肌,藏进肚脐的凹陷里。
肖恩干净的手指摘掉浴巾,长腿瘦臀一览无遗,腿间男人的诱惑,厚厚的一团。
勾她,引她,企图套住她。
余殊另一手碰了碰,没有苏醒的性器是烫的。
指背摩挲它的形状,根与顶描摹得清晰,一遍又一遍。
绵延不绝的痒从胯间攀爬,啃噬筋骨、敲打皮肤,肖恩舒服得头皮发麻,交握的手扣得更紧,战栗着低喘着,吐息带一股青春味道。
小尤物呢。
却不怎么乖。
“最近几天太忙,没机会问你。”
她凑过去,含住他的下唇,吸允拉扯,舌头抵着慢慢磨。
“你对姓陈的下的手?”
肖恩沉浸在快感里,没有回应,直到她手下向下滑,捏住囊袋,“是不是?”
不轻不重,又疼又麻。
像被什么东西的尾巴扫过椎骨、挠了经。
肖恩难受地抱住余殊的腰,脸埋进柔软的胸口,沙哑沉闷地回答她:“他摸我。”
“那就杀了他?”
“……可是他摸我!”
生气了。
“不能杀。”余殊揉擦他的发,“他死了会少受很多罪,你傻不傻?”
摸到他的脸,一下一下,温柔宽慰,“藏起来干什么,抬头。”
肖恩重重地嗅她的香,良久,抬起头。
发红的眼、湿润的光,浓墨重彩的眉飞扬。
像在脸上雕出滴血的刀,一身不能摸的锋芒。
余殊亲吻他的修颈,湿软的嘴唇沿着颈部线条逐渐向上,舌尖刮蹭皮肤、缠绕筋络,津液连成一线淫糜的光。
他艰难地呼吸,抱着她的手臂收紧,起伏的胸膛紧压柔软的躯体,仍然觉得不够。
被她寻到耳垂,先舔,后吮,再挤压厮磨。
背上,她的手指缓缓抚过,那么温柔。
紧韧的肌肉绷起又放松,浑身劲健。
骨头坚硬,形状明显,满身单薄。
但被她摸出了汗水,灵魂里散出滚滚热气,四肢百骸的细胞沸腾,鼓噪得行将窒息。
男孩儿麻酥酥、飘飘然,闭上发红的眼睛,下颚抵上她的颈窝,喘息着唤她:“鱼姐…鱼姐……”
“我在。”女人贴着他的耳朵,软声拨着他每一根经,“今天在、明天在,将来一直都在。”
——狼,披上羊皮的狼。
孤傲、残暴、癫狂,只有我能摸的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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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我木有说,全文黑,特别黑,每一个都是王八犊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