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唔嗯……大、大人啊……”
精巧凌乱的梳妆台前后摇晃,它娇小美艳的女主人满面含春,浑身赤裸,花唇大张,正被粗莽黝黑的人形凶兽压住,肆意插弄,纤白嫩腿被完全掰开,一条挂在男人肩上,另一条则被台上珠玉重器围拢,映出多种颜色。
“嗯唔……我不行了……啊啊啊~~”薇拉哭叫求饶,很快肿胀蕊心一阵抽搐,她脚趾绷直,发出绵长淫叫,整个人往后仰倒,倚到镜上。
从昨日夜里一直到现在,她已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了,处于狂化状态的塞缪尔下体就不曾软过,不知在她身体里射出多少次,始终将阳物埋在她体内,不曾拔出,每次在她体内释放后,很快又能满血复活,她被屡屡干晕过去,醒来后发现他还在自己身上挺动,只是换了个姿势。
塞缪尔感觉到女人的穴不断收缩,知道她又丢下自己独自享乐去了,血瞳幽暗,锐齿猛凿,将她从台上捞起,在厚实波斯地毯行走。
“呜嗯~~”薇拉全身悬空,唯一的支撑物就是坚硬阳具,为防止自己掉落,她不得不搂紧丈夫脖颈,腿儿夹紧健腰,像柔弱的无尾熊幼崽。
狂化的他就像一头永不知餍足的兽,抱着自己在房间里反复操干,从睡床到地板,再从地板到沙发,现在又转战到梳妆台。她则像独属于他的祭品,终生不可脱离,嫩穴被精液反复灌满,小腹微微隆起。
“呜……你……”塞缪尔步伐坚实,每走出一步都顶弄她的敏感点,穴肉不停收缩,带着高潮后的余韵。
薇拉脑海一片空白,甬道处快感似巨浪席卷,水液沿臀缝丝丝滑落,感觉整个身体就要融化。
男人走到墙边,见无数金色光丝在墙面流动,在薇拉肩部肌肤映出柔美线条,他勾唇一笑,将妻子小心翼翼按到瑰色墙壁上,扶臀挺动。
“啊啊~~”薇拉整个人被塞缪尔抓起,乳房随下体媾合的动作在墙面不断摩擦,细密小石轻擦敏感奶头,不断刺激上面的经线,她双眉紧蹙,小嘴微张,一绺涎水自唇角滑出。
一上一下两大敏感点都有了归宿点,她很快又高潮了一次,淫水滴滴答答,男人被妻子捧场的表现取悦,重新将她抱在怀中,继续走动。
薇拉瞟一眼被塞缪尔踩在脚下的纤薄小裙,心底有些懊悔,这是自己最喜欢的一条睡裙,被男人轻抓几下后,却变成了一堆破布,以后穿上床的睡裙,恐怕要考虑秘银或涟金材质的了。
发觉妻子的不专心,塞缪尔皱眉,性器用力向上一顶,用被欲望熏染到沙哑无比的嗓断续开口:“你…只能看着我……不能…看其他……”
被花液浇灌数次后,他胸前的黑色骷髅色泽变浅,毒咒之力渐退,志也慢慢从凶兽恢复至半常人状态,能够和人用简单语句交流。
“啊……”被肉棒猛然塞紧,薇拉柔柔叫一声,含娇带媚睨丈夫一眼,报复性地缩紧阴道,不忿气开口:“我是在看被大人撕烂的睡裙——那是我最喜欢的一条裙子……”
如果连看一眼死物都不行,这人就真太不讲理了!
“我愿意……赔给……你……”被湿润甬道夹紧,塞缪尔呼吸粗重,大掌爬上女人软嫩脊背,带歉意般轻抚,下体微微撤出,讨好意味十足。
随着志逐渐清明,他见漂亮小妻子在身下成了这副模样,愧疚之余更多的是贪婪,渴慕得到更多,将她拢入麾下,让她揉进骨血……
“呜……不要走了,我们回、回到那边去好不好……”薇拉见他眸色转柔,趁势提出要求,小手往床上一指。
见小女人恹恹欲睡,塞缪尔便迈步到床边,将她放下,双方性器‘啵——’一声分离,肿胀花瓣一翕一动,淫靡艳色间,浊浓水液潺潺流出。
“唔唔……”薇拉发丝凌乱,双腿颤抖,感觉下体已经合不拢了,她翘起屁股,向前缓爬两步,却不知这成了男人眼中独一无二的艳景:被操弄得太久,肉洞合拢得极慢,两瓣娇花肿胀,毛发凌乱倒塌,羞涩花蕊鲜红湿淋,因他呼出的热气缓缓收缩,向外吐出一串晶亮蜜液。
塞缪尔蹲身袭向阴唇,朝外拨开,搓弄正中花珠,蜜肉很快翻腾嚅动,将他的指寸寸绞紧,似贪婪小嘴,画面甜腻诱人。
感觉下体胀痛得厉害,塞缪尔听薇拉叫得那么淫,扶着鸡巴,对准花穴,再一次插入。
“啊啊~~塞缪尔……不要……啊啊~~~”薇拉感觉身后男人越插越狠,柔软的宫口早被顶开,硕大龟头如一把滚边的刃,钝中藏锐,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刮动最内的嫩肉,她想逃,却被塞缪尔大掌握紧腰与臀,双腿大敞四开,花肉被对方撞得红肿发酥,逃脱不得。
“啊啊~~呜唔……”不要了——几乎每一次都顶弄得极狠,薇拉回头望他,双眸水雾横生,发出一种近似奶猫的呜咽,见男人闪着水光的指在自己肩上,她带着些微愤怒,一口咬上去,小牙不住磨动皮肉,很快尝到点点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