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她嫌弃自己是个瞎子呢?他呼吸急促,松开红肿奶头,一手攥紧薇拉双腕,压过头顶,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用长满厚茧的指勾勒妻子的娇艳容颜,又拔出整条欲根,挤开湿淋肉缝,猛然深入。
“啊啊啊——”这一下捣入极其凶狠,薇拉浑身发软,溃不成军,小穴开始不受控地收缩,一股暖流从花穴深处涌出,就这样被推上高潮。
她不停喘息娇吟,被干得脑袋发昏,胡思乱想着,这算不算完成了今日任务?
滑腻甬道不断收缩,似千万张嘴在啃咬,蜜水不断涌出,冲刷着紫黑硬物,塞缪尔低吼一声,鸡巴怒涨,狠插数十下,准备从她体内拔出。
薇拉察出塞缪尔的意图,他中毒极深,正是需要自己的时候,怎么可以现在离开?
“唔啊~~不要走……不要拔出来……呜嗯~~你、你继续……”
她张嘴含上男人的唇,笨拙啃咬两下,发觉对方没有回应,便用嫩舌尖触碰他的唇,更主动张开两条腿儿,绕紧他的腰,用花穴咬紧男根。
塞缪尔挑眉,感觉身下小妻子放软身体,不再抗拒自己,双臂缠上他的脖颈,娇臀上挺,让硬挺灼热的男剑插得更深。
虽不知她为何一反常态,由抗拒变为迎合,但这种行为确实取悦了他,让他心头涌动的暴欲平息,下体欲根更为硕大。
浓浊喘息与娇弱呻吟相互缠绕,高大黝黑的男性壮躯将白嫩娇小的女性肉体牢牢压住,薇拉如被暴风雨摧折的花朵,在深红枕被间绽放。
意识逐渐模糊,她拥紧壮实男体,任由对方在自己体内射出,收紧阴穴,不让男人离开自己,不停喃喃自语:“塞缪尔、塞缪尔……”
过往一切皆成过眼烟云,从今以后,她会好好爱他,用余生补偿他。
畅快淋漓的欢爱后,塞缪尔抽出半软却依旧粗壮的阳物,仰面躺倒,让累垮的小女人睡到自己身上,双手不安分地在她的乳和臀上攒动。
薇拉由着他摸,水眸半眯,呼吸急促,好半天才平息,知道男人毒素深入肺腑,经不得按压,她从他身上滚落,抓起被褥将两人裹紧。
“你还好吗?”她昂头问道,往他怀里一缩,如依赖母亲的小雏鸟。
她古怪的行为令塞缪尔微愣,手臂悬在半空,许久后才出一声回应。
薇拉见他迟疑的模样,叹了口气,将自己半边脸颊凑到男人手掌,轻轻蹭弄,一切都需慢慢改善,她过去对他太差。
掌内的柔滑触感让塞缪尔心下微动,他掀开羽被,赤脚着地,将娇小女子抱在怀中,往一个方向走。
“是想去浴室吗?”薇拉攀紧男人的脖颈,嗓音软腻动听。
“嗯。”他应道,将馥柔女体搂得更紧,脚步坚实。
“那大人您走错方向了,浴室在那边——”声线渗出丝丝笑意,小手将他的脸微微一拨。
塞缪尔身躯陡然一震,才发觉自己走错方向,沉声开口:“是我的错。”
他老实认错的模样让薇拉心疼,她靠入他怀中,娇声道:“大人,没事的……”一切都将过去,在塞缪尔恢复视力前,她愿做他的眼。
男人抱着她步步向前,薇拉借着昏暗光线,望向眼前布满蔷薇的墙壁,上面的每一朵都由她亲手绘制,整幅画色泽明艳,柔瓣层层闪耀,栩栩若生,犹似碎金凝动,不由苦笑起来。
她过去是有多任性和奢侈,竟将魔法石碾碎混在颜料内作画,只为昼夜都能赏到自己的作品,要知道逃亡的三年里,她过得很不好,最后穷困潦倒,连一点石末都拿不出了。
塞缪尔轻触微微凸起的瑰丽花纹,墙面瞬间活络,多块石砖同时旋转,一道拱门豁然出现,是卧房内的隐藏浴室,等墙面再无声息,他抱着她朝内走入。
线条流畅的雪白拱顶,镂空规则的彩绘琉璃,阳光透中间缝隙悄然洒落,将中央浴池与四周古镜点亮,左侧牛皮躺椅整齐摆放着多种草药洗剂和叠好的毛巾,原本困倦的薇拉顿时来了精,她的下体黏糊一片,是该好好清洗。
感觉怀中嫩躯不安分地扭动,塞缪尔轻启双唇,念出咒语,池中水顷刻滚动,向外冒出热气。
他试过温度后,将薇拉轻轻放到池边的最浅阶梯上,只身向内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