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台宗果然名不虚传,随便出两个长老,也有养初期和养中期的修为,不过就凭天台宗的实力想要留住自己三人却还差了点,张湖畔虽然暗自心惊,但是内心没有丝毫胆怯,现在就算是破虚境界的高手站立在自己面前,只要自己唤出第二元,照样可以把他揍得认不得爹娘。
“你以为就凭你们两个可以拦得住我们吗?”张湖畔缓缓转身,口气更是狂傲地说道。
当张湖畔转身那一刻,停止在三人数米处寸毫前进不得,悬浮在空中的凝结冰块,发出了阵阵嗤嗤声后,立刻化为水汽重新挥发了。
“怪不得那么猖狂,原来还是有点本事的。不过你们以为就凭你们元婴期和分期的修为就可以在我面前嚣张吗?”虚平子虽然内心暗自惊讶张湖畔明明只有分中期左右的修为,竟然可以如此挥洒自如,化解自己玄寒之冰与无形。不过张湖畔三人的修为毕竟明摆在那里,所以虽然内心很是惊讶,虚平子仍然嗤之以鼻地说道。
“是吗?我想这样总够资格了吧!”张湖畔悠然自得地说道,瞬间强横无比的气势从张湖畔的身上涌体而出,毕竟是在天台宗的老窝,虽然对付他们用本体已经足够,但是张湖畔还是直接换上了第二元,万一等会来高手,也不会措手不及。
“你,你!”虚平子和虚林子脸色大变,他没有想到眼前的年轻竟然是如此深不可测,犹如大山压顶的气势让这两位养期的高手感觉有点透不过气来,拼命运转全身真元才堪堪抵住那滔天的气势。
“铮!”一声尖啸,虚平子和虚林子两人终于不堪重负,唤出飞剑。
虚平子的飞剑通体晶莹剔透,寒气四散,乃万年玄冰所炼,上品飞剑,正合他的寒玄心诀,飞剑一处,顿时四周气温骤降,雪花飞舞,片片雪花中夹带着寒光闪闪的玄寒之冰。
虚林子的法宝同样是一把飞剑,通体青光寒闪,犹如一宛秋水,临空与虚林子头顶,向张湖畔吞吐着数尺长的狰狞剑芒。
虚平子和虚林子两人虽然已经唤出了飞剑,却迟迟不敢进攻,只是虎视眈眈的对着张湖畔,因为张湖畔的境界明显比他们两高了一个境界以上,轻易进攻只能自取灭亡。
“米粒之光,也放光芒!”张湖畔不屑的看了看空中的两把飞剑,轻蔑地说道。现在的张湖畔已经是养后期的修为,就算是破虚境界的人物过来,也不一定能讨得好去,更何况手中仙器法宝数件,收拾两位仅仅只是养初中期,而且手中还拿着仅仅是不入张湖畔法眼的上品飞剑,对于现在的张湖畔而言根本就不是什么困难之事。
“祖师爷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界,如何用最少的力气收拾两个所谓养期的高手。”张湖畔微笑着对枯竹和枯叶说道,根本无视两位虚字长老,至于那瘫坐在地上的乾机子更不用说了。
说完,张湖畔手中蓦然多了七根一尺来长、漆黑诡异的令旗,极品乌金打造的黑幽幽旗杆闪动着古怪的色泽,漆黑的旗面上用紫色上等赤金绣满了古怪而有苍桑的符箓。一丝丝游离的天地能量快速的没入那古怪的符箓之中,整个旗帜散发着森森刺骨的杀气,正是张湖畔在果洲略到使用过的七面令旗。
见到张湖畔手中蓦然多了七根令旗,虚林子和虚平子心中隐约有中不详的感觉,寒气不受控制地从丹田处涌上。
“杀!”两人低喝一声,同时爆起,飞剑如闪电般地射向张湖畔。可惜迟了,张湖畔手一挥,七根令旗瞬间布成了一个小型的夺魂灭阵,堪堪将两人围在中间,飞剑顿时犹如受到了极大的束缚之力,滴溜溜地在阵内转悠,就是无法冲出七旗所布的夺魂灭阵。
“夺魂灭,仙魔皆杀!”,张湖畔爆喝,脸色肃杀,手中在快速的变化着法印,毕竟这阵中之人不同于正一派弟子,乃是养期的高手,张湖畔倒也不敢过分掉与轻心。
顿时本来仙气缭绕,晴空无云的天台宗道观上空飘来了片片乌云,仙气纷纷散去,取而代之的却是阴阴煞气。
隐约中张湖畔觉得这夺魂灭阵似乎比以前厉害了一丝,看来上次正一派弟子真元精力所化的能量被吸入旗中之后,使令旗确实发生了一丝变化。
令旗一出,虚林子和虚平子顿时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无边无垠的黑暗之中,身边阴风汩汩,体内的元有种破体而出之势,全身精气真元似乎在快速的流失,吓得两人立刻全力运转真元才堪堪抑制住精气的流失,只是隐约中精气犹如蚕茧抽丝般还是被缓慢的抽了出去。两人大急,虽然暂时这阵法还无法把自己两人怎样,但是长期下去,等自己两人疲惫之时,这精气将会犹如决堤之水,纷涌而出,到时就真要精尽人绝了,两人慌乱地指挥着飞剑朝一个方向猛攻,企图能攻破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