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几位虽然在那里似乎很开心的聊着,不过他们的眼睛早已经不时地往赵丽雅身上瞄,对于他身边的张湖畔也早想知道一下到底是何方圣,竟然泡走了有名的冷艳美女。只是刚才林伟峰在,不好意思抢了他的风头,毕竟他也算是今天这个宴会的半个主人,现在林伟峰既然主动招呼他们过去,他们当然求之不得,连同他们旁边的几位年轻人都一窝蜂的围了上来,当然他们的眼睛都暗地里狠狠地盯着赵丽雅傲人的身子,让赵丽雅说不出的讨厌。
在社交圈中混过一段时间的赵丽雅当然知道这班公子哥的德行,当林伟峰问张湖畔的师承时,赵丽雅心里就暗呼要糟!在这种社交场,众人往往特别注意面子,所以各个都拼命的往自己脸上贴金,就像刚才林伟峰一样,可以说出跟武当三杰有交情这样大言不惭的话。虽然赵丽雅知道张湖畔的武技非常高超,但是在这样一个重身份,重面子,重身家的场所,总不能叫他秀一下他的武功吧!可是如果张湖畔真的被大家逼问着说出自己的师父是一位武当不知名的老道士,一定会被传为宴会笑料的。不知道为什么,赵丽雅心里已经接受了张湖畔的师父是一位不知名的道士这一说法,或者在赵丽雅的心里,像张湖畔这样的木头,就像金庸先生笔下老实的虚竹一样,是绝对不会说谎的。
为了避免难堪,赵丽雅扯了扯张湖畔的衣襟,微笑着对林伟峰道:“我和张湖畔还有点事,先失陪了!”
见赵丽雅急于离开,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林伟峰更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这位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张湖畔一定只是一位武当最普通的弟子,要不然他早已经自报师承了,何必还如此急以离开呢!这些富家子弟就是这样,自己喜欢炫耀,夸夸其谈,把别人也想象成和他们一样爱面子,爱虚荣!
妒火中烧的林伟峰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张湖畔离开,急忙拉住正准备离开的张湖畔,眼露鄙视,阴沉的笑着说:“张兄何必如此急于离开呢!这些年轻人都是我们武林年轻一辈的皎皎者,我们应该多多交流才是!”
见林伟峰如此,赵丽雅当然也不好强行离开,只是心里暗暗焦急,“这根死木头,刚才不会随便认个师父啊,反正他们都不在!摆托,千万别说自己是跟一位不知名的老道士学武,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样说是要出大糗的!”。赵丽雅当然不知道,刚才就算张湖畔认宋风他们为师父,他们也万万承受不起!
见众人都侧耳倾听,林伟峰面露得意,故作好地问道:“对了张兄你刚才还没有说你师承武当何人呢?”
“呃,一位武当老道士啦!”张湖畔面色如常的回答道,他当然知道这帮家伙不怀好意,不过毕竟没有上层社会的经历,当然不知道这帮败家子就喜欢泡泡妞,吹吹牛,看看人家笑话的爱好。更别提会认为这样说法有何不妥,总不能说自己是张三丰的弟子吧!
“哈!哈!哈!”众人一阵狂笑,语气里充满着不屑和讽刺。
虽然众人眼里的不屑和讽刺,张湖畔尽收眼底,不过张湖畔却仍然面色如常,没有丝毫恼怒的样子。尽管张湖畔的内心对这帮富家子弟不假掩饰的笑声,感到一丝不满,不过作为高高在上的修真者,武当派的最高者,还不会无聊到跟这帮低档次,如蝼蚁般弱小的人计较,人有时候还是要自持身份的,狗咬你一口,你总不能咬回去吧,更何况这帮人在张湖畔的眼里连狗都不如,如果不是碍着赵丽雅的面子,就算林家金山银山也请不动张湖畔这位身份无比超然高贵的武当最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