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看着他，眼里带着贪婪的东西。
“年总想要什么作为交换？”
“我要知道，这段时间，是谁把凌氏集团的消息，卖给了你们？是谁跟其他的猎头公司私下联系过？”
年意一出口，那记者的脸色就变了变。
果然，要有这么猛烈回报，当然也要有代价。
“年总，是想跟他们秋后算账吗？
还是说，您也打算离开，只是想找个伴而已？”
“我不打算离开凌氏。”
年意直截了当的开口，“至于我想做什么，就不劳费心了。”
记者还在犹豫，他手里当然有名单，就是这几天和其他同行交流的，也有不少。
但是一旦给出去……
如果这件事情被捅破了，他是无法在这个行业内立足的。
但是……年意给出的鱼饵实在是太诱人了。
年意笑了笑，语气轻快。
“就算挖到了凌氏的料，又能怎么样？回头凌氏一场记者发布会就能把你们给打发了，你们在这里根本就没用。
而且……难道以凌山的性格，会让你们在网络上为所欲为吗？如果不是他的默认，你们诋毁凌氏集团，早就该收律师函了。”
那个记者脸色微微一变，察觉到年意是话里有话。
“可是……”
“这些东西，如果不是你，我也会给别人来交换，你们这个圈子，最不缺的就是想知道秘密的人。
机会我可放在这里了，如果你不想做，现在就可以离开，我相信，很多人都愿意在这里排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