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梁易听到响动,终于睁开眼。更多小说 ltxsba.top
一眼便见到自己的管家笔挺地站着,后面还蹲了个小姑娘。
白色衣裙,乌黑长发,低着头看不见全貌,只露出一点点白白的下巴尖。
身后的纹身师拿着银质短枪,发出“滋滋”的响声,每一个细小的点打在他的肩骨上,是剧烈的痛楚。这种激烈的感官一次次地考验着中枢经的抵抗力,经元传输痛感,直达大脑,令太阳穴都胀痛。
越是这样越是清醒。
白润的月牙下,穿着藕白色衣裙的安子兮在他的怀里,腰肢细得他一掌仍有盈余,正拿她那双湿润的双眼抬眸望他,浓密的睫毛如蝴蝶羽翅轻颤。
“梁易你回来的好晚啊。”她努力睁着睡得迷蒙的眼,月光下浅棕色眼珠全是水汽。
他俯身亲亲她的头顶,“怎么在躺椅上睡着了?”
“你说今天会回来呀。又这样的晚。以后再晚我就不等你了。”
再晚,就不等了。
后面他也记不清有没有和她做爱,好像有,又好像没有。应该是没有的,心疼她困顿的模样。再者,再者他也不需要再用进入她身体的方式来与她亲近。
他们已经很亲密了。
肩骨的痛感强烈,让他过目不忘的脑袋有些不清醒,只记得她说过,再晚就不等了。
今夜时间又到凌晨。如果现在赶到她的身边,少不了又被她说一次。
那他为何还在东京?为何还未启程?
还有什么耽搁了他?
已经晚了太多,他的身体的某些需求到达了临界值。偶尔阻止清晰理性的思考,甚至带来严重失眠。这对各大董事和投资者不利,也对国家和家族的期许不利。
有时候分散风险,用一用威廉斯提供的“资源”,可能有所帮助。
安子兮会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