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推了推他的肩,“阿易——不要了好不好?你清晨出门前才刚做完…呀!别,别顶那里——”
水又要流出来了,床单已经湿了一片,宽大的床都是凌乱的痕迹。
什么清晨,他不记得了。
只有现在,只有这一刻。
他根本不是想和她一直做这个的,可这是离她最近的办法。
明知道。
他今天的清晨是在纽约开会,下午巡察几个门店和部门,晚上的飞机才回s市。
这一刻怎么会在s市的家里呢。
清晨的时候,她在哪里?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
“唔!阿易,疼…你太大力了啊。”女人似忽地被发了狠地插进了某个极深的点,乳房也被人十分用力地抓紧在手里,“你轻些啊——轻点,呜我,我要生气了呀——”
整个人都被强势的男人沉沉地压制占有住。
她从来都只在他的手中。
哪里也不能去。
梁易的手肘撑在女人的乌发旁,俊美的脸庞近在咫尺,灼热的鼻息交织。
一边深沉地望入她清澈的眸中,一边加快身下的速度。
背肌和臀肌因为用力而彰显出完美的线条曲线,此刻结实肌理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张扬的肉棒涨红粗硬,到达前所未有亢奋的状态,似要黏在穴中一样,快速深重地与她结合。
别气,好不好?
我会为你带来快乐。
我们一起,去到那个高峰——
——
张狂旖旎的梦戛然而止。
梁易在床上一下睁开眼,猛地坐了起来。
右手下意识地往身边的床一探——
是无人的空白。
头胀欲裂。
眉眼深深皱起,渐渐适应了仍未天亮、微弱的光。
万物寂静的夜啊。
心口像破了一个巨大的洞,里面空空的。
刚刚女人的脸还在眼前,她的手紧紧搂住他,微喘的声息停留耳侧。
她明明刚才,在躺在这同一张床上,与他耳鬓厮磨。
身下怒涨的器物透过睡袍,提起梦幻又真实的一切。
他下意识摸了摸尾指的戒。
戒指不在。
在哪里?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睡前管家礼貌地问他要取了试衣间里的几套袖扣和领扣,几只名贵手表。
专业的保养师会定期过来为这些昂贵的饰品进行清洁保养。一般连夜加班,为的是第二天主人睡醒了能将大部分的饰品归还原处。
他的这枚戒指,也让人去保养了。
长期佩戴,劳损划痕颇多,他十分重视。
也就走送一夜而已。
可这一刻,他低头看着空空的尾指,久久没有动作。
那处肌肤已经有了深深的痕迹,即使不在,也是它曾经与他一起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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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将至,白色的宅内却已经灯火通明。
是主人早已起床。
专业周正的英式管家威廉斯,上叁代都是做职业管家的,家学渊源,加上他知识面广经验丰富,一直都是世界排名上的人物。
此刻他却遇到了人生中的职业危机——
是一枚细小的尾戒,虽是c家的,但真的不值什么钱。
送去保养的人捧着价值上千万的几只手表和饰物,将这渺小不起眼的戒指排在最后面。
本来不是什么大事。
再过几个小时,或许就能轮到这戒指,然后安安稳稳地被送回来。
可先生如今起了身,第一件事便是问他要回尾戒。
色深寒冰冷,周围的气压降至最低。
却又似含着一丝不可察觉的凉薄悲伤。
啊,一定是他这个管家老眼昏花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