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安子兮坚持自己只是感觉累了,脸发红可能是在室内闷了太久。
乔治沉吟片刻,再次确认:“你确定自己可以吗?”
“是的教授。你们都不要担心,酒店离这里也不远,我打个车十五分钟便到了。你们都还有事要处理,请无需为我操心。”
作为吉娜教授的直属亲人,emly和robert的确走不开身。过两天还有正式的弥撒仪式,在另一个国宝级别的教堂。
吉娜的遗体安放和运输都不能有半分差错。
“那好吧,安。你快回去休息。到了给我们发信息,不舒服也别忍着,一定要告知我们啊。”emly身为人母,不论在外工作多么雷厉风行,还是会对自己的晚辈带些母爱。
华裔女人乖乖点头,乌黑的发衬着白皙的脸,精致温婉,“好,真的不用担心。如果您需要帮忙,也请告诉我。”转身向自己身边的老教授颔首道别,“教授那我就先走了。”
“好,好孩子,有时就随时联系我们。这里事情结束后,我要和dve他们几个去一趟吉娜教授的研究所,有些项目需要交接。”
robert负责送安子兮到教堂门口。
女人挺直身子缓步而行,绷紧了身上的每一处,试图阻止身下的惨况。
事与愿违,属于某人的腥浓液体越流越多,内裤薄薄的布料全湿透,再也不阻挡不了液体渐渐溢出。她的整个花苞都被浸湿,每走一步,液体便会更多流出内裤的缝隙中。
庄重简约的黑色长裙摆之下,掩盖住旖旎的春景——
精液从大腿根一点一点地滑过安子兮大腿内侧的每一处肌肤,蜿蜒而下,已经挂到了膝盖处。
她一直垂下双眼,盯着脚下似乎怎么走都走不完的教堂之路。
像通往罚的唯一途径。
一个无论者,会不会慑于宗教的力下?
一旁陪伴的robert见身边的女人情绪异常,不愿言语。他生疏又生涩地不知如何是好,只恨自己平日听了那么多的情歌,弹奏了那么优美的乐章,也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语。
一到教堂门外,伦敦夏日稀疏的阳光倾泻而下,在布满乌云的天空中投下一束束美丽的光束。
“留步。”女人微微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