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弄女人耳边的发,高贵强势的男人俯下身来,凝进她睁得大大的泛着红的眼睛,“洗澡了么?”
她傻傻看着他,点头。
“饿不饿?”他伸手去牵住她的。
摇头。
“手这么凉?多穿上一件衣服再睡。”
女人还是摇头,“穿得多会失眠。”
“好,”梁易眼里染上一丝笑意。这女人把他当成暖袋,平日夜里穿条长一点的裤子睡觉都要嚷嚷,娇气得很。
男人将平常那些不自主的压迫人的气势全部收起,妥妥帖帖地藏好,温声问道,“所以,现在要不要睡觉?”
安子兮如惊弓之鸟,又要跳起躲他。
他好笑地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跑,“不动你。好好睡觉,明天不是还要早起?”
然后松开她,示意她上床躺好,背侧过身脱外套。
梁易没穿平日里正式的西装,而是穿着黑色的羊毛大衣,矜贵又优雅。大衣被他反身脱下,深蓝色的v领针织衣露了出来。质感极好的针织衣下,男人流畅结实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他的背影是杀伤力极强的武器,在夜晚的灯下宛如优雅强大的黑豹。
安子兮看了一眼又一眼,又瞟了眼男人身前,确定他什么衣物都没带来,便问,“你呢?要洗澡么?”
“刚洗过了,下飞机前。”
默了几秒,女人又问,“所以,梁易你也是来参加教授丧礼的吗?还是后面的正式的弥撒?”
“两个都邀请了我——”男人在落身床前,环视房间一周,侧眼睨她一眼,深夜里乍然盛放了兰,“怎么开着灯睡?还是不想睡?”
雄性温热强大的气息落下,大床压沉了一边,男人掀开被子却没躺下,坐着若有所指地问,“你不想睡,看来还是想干点别的?”
出乎意料,小兔子这次没有被气羞得乍起,还躺在床上睁着圆润的眼悠悠地看他——看来她这回是真的伤心了,伤得一点气力都没有。
半晌,她才低声说话,黑黑的眼珠子里荒芜无一物,“关了灯觉得冷。很冷。”
黑夜里的房间,射灯都被关上了,只留一盏非常弱的地灯。
暖和的被窝里,男人从后面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了身前柔弱的身子。
柔顺漆黑的发被拨到了一边,露出一小截白皙细嫩的颈。男人扣住那单薄的肩,湿热的吻时轻时重地落在耳垂和耳后,一路缠绵于颈后那块皮肤。
“你若不想,随时可以让我停下——”在细密的吻里,男人低哑的声音模模糊糊,像是嘴唇贴着皮肤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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