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疯癫得像是中了毒一样,完全看不出一丝混在社会上层的模样,反而像是蛮横的野兽。
戴着眼罩被干的男生正是博知言。
方会依的眼楮阴沉起来,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眼底的寒芒。
她青葱的手指指着博知言,”他是谁?”
龙庆协的头颅靠了过来,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你也喜欢那个男生吗?我吃醋了哦。”
他把方会依带到一张沙发上坐下,很快便有侍应机灵地递上饮品。
龙庆协指着拿着长鞭的那个中年女人,”她是楚姐,地下王国的掌权人。”
他又指着博知言,”他是楚姐身边最得宠的人,办事能力高,私底下又什麽花式都愿意玩。”
方会依眼楮泛着诡异,”金钱真是样伟大的东西。”
”对啊,所以你应该庆幸你现在是站在金钱的顶尖。”
”如果我当初继续跟着你,你会带我来这里吗?”
龙庆协把俊脸埋进她香滑的颈间,嗓音带着蛊惑意味,”小傻瓜,我都说,我不喜欢其他人沾污我的东西了。”
”你有烟吗?”
”毒品也有喔。”
方会依没有回答他,只是接过他手上的烟。
原来苦涩的烟味竟然变得可口,尼古丁顺着鼻腔飘散到肺部,好像有双柔软的手轻抚她一样,她缓缓吐出烟雾,心中的苦闷也好像减轻不少。
博知言的眼罩因为剧烈运动而松开,他的目光和她相撞时,博知言的睫毛不停震颤,像是脆弱的蝴蝶扑簌的翅膀,混乱的气息和胸口的鼓噪交错,乱得糊涂。
他不想被方会依看到自己这个荒唐的样子,他挣扎着想要离开。
楚姐最讨厌不受控制了,她大力拉扯博知言的乳环,少许血迹渗漏出来,除了方会依,没有人发现。
博知言继续挣扎,楚姐一气之下,随便在旁边拉过一头狼。
被调教过的狼不会食人,只会干人。
博知言把脸埋到床单上,自欺欺人地不去看方会依,但又忍不住从眼尾偷看她。
方会依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一根烟吃完了,她便离开。
博知言看着她头也没回地离去,瞬间感觉有一只小手狠狠地揉捏了他的心脏, 黑色眼楮也轻轻颤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