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记得了,我这儿有什么你要拿就拿走好了。”卢雀摆摆手,突然顿悟,指了指奶上那个,“难道是通过这个把什么乱七八糟的力拿走?”
小肆点点头,她当年为防力遗失,将力融入魂,若是强行剥离力,她灵魂会被撕扯坏的。
“可我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力量啊……”卢雀还是持怀疑态度。
小肆又想起来了,默默带上自己的冷漠面具,“你自然不能用。”
嗐,这小孩还拽上了。
卢雀转眸,叹息一声,“那些我都不记得了,跟我现在也没关系,”她看着那个绿色的钉扣,“可是这个好疼啊,下面也还疼……”
小肆果然入套,倾身来看,疑惑道:“按理说现在不会再痛了……”
他凑得近,少年的脸纯真可爱,卢雀连忙用手撑住他的脑袋,又道:“你到底满十四没?”说完才反应过来,他都自称是她上辈子的熟人了,应该……
很老了吧。
于是问题又变成了,“你多老了?”
小肆蹙眉,“我还很年轻。”
“嗯?”
“我是我们族最小的了。”小肆又偏头去看她的奶。
“多小?”
“两千多岁吧。”
“……”靓女无语,默了默,她挑挑眉,“两千岁你还长这样?”
“哪样?”小肆歪头。
“一副毛没长齐的模样。”卢雀把奶拢好,**的腿踩到地板上,下床。
出门时回看了他一眼,他默默垂着头,色清冷,似乎有点生气。
啊,这个牛崽好易怒。
“喝牛奶吗?”卢雀想安抚他。
小肆不理她,慢慢从床上下来。
卢雀折身去厨房拿牛奶。
玻璃窗上映出他少年的脸,他指尖碰了碰,忽地低头轻嗤一声,“善变的女人!”
明明当初相遇,就是喜欢上他这幅少年人的模样,还口口声声说就好他这口,要是再大点就没感觉了。
现在又说他长这样?
这么多年过去,她明明早就不在了,他也早就长大了,他却还保持着这个体型。
真是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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