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买东西。”我呵呵干笑:“我要去买卫生棉……”
我看这两个女人还算客气,想来应该不是市井泼皮,所以我万万没料到,这女人听我说完,忽然莞尔:“温小姐还没到经期吧?”
果然,我在心里恶咒一声,也笑起来:“前段时间刚吃过药,所以我日子乱了,平时也不是今天。”
“那我派人去给您买来,请您务必要记得用。”她想是烦了,露出了不客气:“如果没什么别的事,就请在房间休息吧,晚餐我们会派人送进去,其实盛少爷是好意,你这样出去,路人还要以为是受了委屈。”
我讪讪地关上房门,抱着日历看一看,发觉我竟然睡了一天半,想到距离七十二小时已经所剩无几,心里越来越慌乱。
幸而发现手机还在,连忙开机打电话给繁盛,打了几次都被挂断,等了一会儿,发来条短信,写得是:我有事,回去再说。
我忙道: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没收到回答,而我在焦虑中看到不远处窗户大敞着,心一横,又发了一条过去:你要是非要让我留在这,我就跳下去,到时候温励问起来,你自己对他解释。
这次过了十几分钟,繁盛终于回了信息,只有一条彩信,打开来,赫然是躺在病床上的祁叔,照片上有个护士站在旁边,手搭在仪器上,一脸不怀好意的笑颜如花。
我顿时颓了,脑子一片乱,没有一点好的想法,手一抖,便拨通了温励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