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桌上码了两排啤酒瓶,突然感觉手里的那半截烟被人捏走,我像个小姐似得趴在桌上,眯着眼睛看着那只轻轻敲击烟身的手指,我不想醒,不想抬头,不想出声。
许久,烟蒂被拧熄,那只手又在我脑袋上摸了摸:“走吧。”
我只好坐起来,耷拉着脑袋:“你结账没有?”
“嗯。”
之后就跟着他上了车。
繁盛开得是奔驰g,那简直就是一辆带轮子的棺材,我手脚不灵地爬进去,扣上安全带,浑浑噩噩的,却完全睡不着。车里全是酒气,我嫌弃地开了窗,任由那阵风活脱脱把我吹成了梅超风。
旁边,繁盛心灵地问:“觉得挺生气?”
“嗯。”
“她爸爸早先有点不干净的事情,孝感动人。”他笑道:“你没必要计较。”
叶子平时不来这种地方,更别提跟那个小辉哥混在一起,假设那屋里有一个漂亮男人,我都看不穿这个局。
看来是我做人失败,导致唯一的基友也要跟甜甜做同样的事。
我有点烦躁,看向他蓄着微笑的侧脸:“在这停一下?”
“做什么?”
我恬不知耻:“车震。”
他笑:“我嫌你脏。”继而看向我,扬起唇角:“一身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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