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往复,几番冷热交替,我股间湿黏黏得,难受又难堪,理智全无,甚至看不清任何东西,只好不断地求他:“快一点……别出去……啊!”
突然间,那东西被他完全抽了出去,我不禁难受得弓起身子:“哎……你他妈干嘛!”
“我忍不住了。”伴随着他低哑的声音,我猛地感觉到一阵炙热,最里面受到一阵强烈的刺激,我顿时尖叫了一声,难受得绞紧了他。
其实他的尺寸跟那东西不相上下,但温度的差距实在太逆天,我的身体正是最敏感的时候,顿时被烫得颤抖,意识猛地模糊,突然又觉得某处极尖锐得一疼,眼前又立刻清明了。
“别昏。”太子的手指离开了我的人中,随后又轻轻动了动,咬牙切齿的低咒:“艹,湿成这样还这么紧。”
我呻吟了一声,组织不起任何能够称之为句子的语言。
他又拔出来,扯掉了我腿上的皮带,随后拽着我全无气力的腰,一口气套到了底,我本能地抽搐起来,早就没了重心,被他不断套弄着,被束缚的双手紧攥着床头的铁柱,眼泪又疯了一样地淌了下来,快感从燕好处开始放射,麻痹了我的全部经,感觉如此强烈,我想,他所说的欲仙欲死,大概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