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哭,也是因为疼。
他瞪了我一眼:“你是不二,你就是往死了夹,还干着就喊快,该不该叫都他妈扯着嗓子叫。”
我没答话。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黑黑的眼珠里带着明显的严肃,最后总算在我极度别扭之前开了口:“是个人就看得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儿,要是遇见要脸又有耐心好的,只会让人想把你往疯了整。”
我赶紧闭上眼睛,在心里反复咀嚼着他这句充满暗示性的话,忽然明白了繁盛为什么折腾了我一晚上,第二天又换了方式。
谁让他要脸,耐心又好。
“别老把自己当小姐,你乐意,我也不想嫖你。”他拍了拍的脸:“快睡吧,用给你捎盒药不?”
我侧了侧脸,离他远了点:“用。”
“其实不吃也没事儿,反正都出来了。”
他一面叨咕着,一面起了身,随后就传来一声门响。我胡思乱想了一小会儿,也累歪歪地睡了过去。
在床上躺了几天,我总算缓了过来。
导师打了两通电话,告诉我下个月他们要办画展,我也需要出个作品去打酱油。
虽然最反感这类活动,不过既然那老头说以前有人因此卖掉过作品,我也只好爬起来,背起画夹打算找个风景好的地方去写生。
大概就是这会儿,梁子期给我打了电话。
在跟他见面之前,我想我有必要解释一下这个男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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