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用舌尖儿沿着男人的龟头往下舔,舌尖停在龟头下面的三角区域,然后不停地用舌尖舔吮绕弄起来。
也许是张溥给柳如是赎了身,她现在是自由人,心里特别轻松,因而,在舔弄着张溥的肉棒时就特别兴奋。
她想起了梦中徐佛的话:“男人的命根子经不得女子之口,这一上口啊就如火山喷发,女子要懂得控制,否则过早喷了,后面就难开口了。”
她当然懂得养母所说的难开口是啥意思,这是调教青楼女子把男人勾引到火旺时节,开口要钱要物。
柳如是舔弄张溥的肉棒,并非出于想要钱要物,她心存感激,只想着能让张溥快活,舒服。
张溥哪里经受过如此舔弄,他是那种观念比较正统的读书人,因而长期和太太欢爱时也只用那一种姿势,干完就睡。
今日里他的肉棒在柳如是口中如浴春风,如入化境,他的整个人都酥软掉了,没舔弄多少下,他就感觉那腹内热流滚滚,一股令人晕眩的快感自头顶冲泄而下,一股热液瞬间喷出肉棒。
柳如是口含肉棒,任由那一股股热精喷在嘴里,偶尔用那舌尖抵到龟头的马眼之上,让那热精喷到舌尖上。
这一回,她真真实实地感觉到了那种喷涌的冲力,一股一股地冲击在口腔里,肉棒的每一次勃动都会令她浑身颤栗,小腹收缩,下体也涌出一股股蜜汁来。
张溥在柳如是嘴里射完精液后,他竟然产生一丝愧疚,有些慌乱地说:“柳……柳姑娘,在下未及控制,把持不住,竟……竟……”
柳如是噗嗤一笑,淡然地说:“张公子休要惊慌,这是男女欢爱的一种技法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