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会在做爱的时候胡思乱想,这些东西使我忘记自己在干什么,好使得噩梦会没那么痛苦。男人们一般不会在意,他们总会以为自己是我见过的最佳床伴。有的时候,遇见那些特别喜欢折磨、冷冷注视我的人,我会给出他们期待我做的反应,叫几声或者怎么样。我不是一个很优秀的表演者,但他们几乎都会信,没有男人会觉得自己无关紧要,只是酩酊大醉后的消遣玩意。
他激烈的进出,我抱住他的头,问他这里是不是很棒,是不是愿意享受这样的乐趣。他骂了几股脏话,得意洋洋地笑起来。“咬紧些,放荡的妓女,听着,我能到你最深处,是你所有男人里最好的。”
哼,一张契约签下。
我听着他胡言乱语,等时间一到,我摔碎亮闪闪的杯子,抽走了他的灵魂。他的肉体快速的干枯,落在地上像一截木头。灵魂中的杂质太多,只有一点点能用,那些气息让我显得容光焕发。
整理衣服总是让我很头痛,在我所有学习到的咒语中,没有任何美好的。忽然我发现有人在看着我,我回过头,一位苍白而平静的男孩站在一丛雏菊身旁。我的第一个反应是离开,但是他念出咒语,整理好了我的衣服,象一位朋友。
“你是谁?”
“不必如此,”他的嗓音纤细,柔软的微笑,为了使我放松戒备。但是他那蓝色的眼睛如此空虚迷茫,仿佛不知道该怎么做最好,“时至今日,我们都应该明白,人人都只有一条自己的路。踏上自己的路,没什么好羞愧的,人总要前行。”
“你不必活成,盗版的西丽。也不必,留在原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