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肥牛去浮沫、热锅下油、爆香葱姜蒜、炒番茄块、放金针菇……壹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在火锅升温和沸腾时,烤肉也没落下。
鐘琴欢那突面直頜型的侧脸立体且和谐,高眉骨、低额结节让他多了壹分英气,他的袖子卷至手肘处,手臂肌肉紧实且线条优美,看得出平时有健身的习惯,在他手下的滋滋地冒油的肉,像在发情般的叫嚣着什么。
烤个肉都散发着迷人的气质,看得人心痒痒,好想靠近他触摸他。
此刻江枝歌的状态,能用四个字概括——食色性也。
越看越觉得口干舌燥,江枝歌便指着用来熬汤的矿泉水问:“这能直接喝吗?”
鐘琴欢扭头看她:“口渴了?想试试撒旦的胡须吗?”
“撒旦的胡须?是什么?”
“壹款鸡尾酒,我调的。”语气里还有小小的得意。
“我要喝!”江枝歌已经迫不及待,迅速把椅子挪到离鐘琴欢最近的地方。
鐘琴欢从泡沫箱子里拿出壹个英式摇酒壶,把壶内的鸡尾酒倒进壹次性杯子里。
“不是现调的,口感不会很好,凑合着当饮料尝尝。”
江枝歌接过杯子,金黄色的酒像通透的金色琥珀,闻起来异清香,轻抿壹小口,有淡淡的醇和温雅的草药味和酸酸甜甜的橙子味。
江枝歌评价道:“有壹点像橙汁,但又多了壹种让人回味的植物味道,很好喝。”
“里面有琴酒和鲜榨的橙汁,我试壹下。”
鐘琴欢准备直接喝江枝歌杯中的酒,江枝歌却不给他,壹下子饮尽,含在嘴里,红唇嘟起,意思是——喝我嘴里的。
这壹举动已经够明显了吧,傻瓜都能识破她的心思,况且深山老林,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总得干点正事。
两人四目相对,江枝歌眼迷离,鐘琴欢逐渐凑近。
她,慢慢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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