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如法炮制对付她另一边的小乳,得不到纾解的痒感被放大了不止两倍,越积越多越燥热,似乎渗入到骨子里,有千万只小虫啃噬骚扰一般,到最后全身都痒起来。
路南无比难耐,贴着他水蛇似的扭动,自己没怎么缓解。倒是把他蹭得舒爽不已,西裤的凸起处甚至跳动了一下。
她这时候就觉得他坏,折磨她反而兴奋起来了。
好不容易他放过她的嘴巴,路南剧烈喘气的同时抓住他的手指往胸前扯,哼哼唧唧的很委屈,“这里痒,挠挠这里……”
皱巴巴的布料被顶起一个尖,隐约能透出一点红色。
他用两指夹住那颗坚硬的小石子,哑得不行的喉咙还能挤出慢悠悠的笑,“这里……是哪里?”
“是”路南差点说出来,意识到他又在调戏自己后,生生咽下去。
真是的。要干就干,弄什么花的呢,老不正经。
她恶狠狠地凶他,“不知道,你尝一口不就知道了!”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在说什么啊!小不正经。
本来想说什么来着?
看一看、摸一摸?也没好到哪去。
路南伸手捂住自己的懊恼和羞惭,挪着身子离他远点。痒死她算了。
宋清宇抱住她安抚她的背,语气低慰。“好了不逗宝贝了。”
密密麻麻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手背、露出来的额头、鼻尖、下巴上,路南快被憋坏了,主动拿开手,脸颊火烧似的难堪红,为了不让他看到直接自己躺倒了。钢琴顶盖冷冰冰的,正好放凉她的尴尬。
顷刻间他的世界只剩两种颜色。黑的琴,白的裙;黑的他的眼睛,白的她的肉体。
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露,她就随便躺在最禁欲和最圣洁的颜色之上,就足以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堕入情欲之中了。
他挑开移到大腿上的裙角,沿着内侧温软紧致的曲线往上滑,路南条件反射夹住他的胳膊,反而被他外套硬挺的触感磨得通红,也没能阻拦他手上的动作。
原来他还是衣冠楚楚的,而自己软倒在钢琴上被人亵玩。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已经让路南羞耻了,更别提她还在不断哼出连她自己都脸红的呻吟声。
“嗯……嗯……”
男人的手指似乎拥有魔力,触到哪里就在哪里掀起一股热潮,没几下她的腿根就被烘的暖暖的,分不清哪是哪了。
先前被打断的骨头躁痒再次回潮,在逐渐升温的体内愈加难捱,她只能不断蹭身下冰凉的琴盖,中和体内的热火。
手脚本能地搅来搅去,一不小心,夹住正在隔着内裤拨弄的手指,连着内裤一起绞进肉缝里去了。
花缝还不够湿润,被这一下磨得干疼,路南眼角坠出一大滴泪珠儿,咬着手指痛呼。“啊!”
宋清宇俯身抚平她的眉心眼尾,用舌尖卷走那滴泪,勾着她的耳垂含弄吮吸,随吞吐徐缓郑重道:
“省着点掉泪,南南,留着往下面淌。”
路南不知道他是怎么把骚话说得严肃正经的,也不明白身体为什么很听他的话。腿间一热,一股热流向下涌去。
“宝贝真乖。”
他的声音已经粗哑到极点。也真是,性感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