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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尽天下,笑傲人间。
王铁生爱死了这种感觉,这麽畅怀的时候,当然必须,绝对要轻轻抚摸懒葩。
「噢~干怹祖妈咧!哪ㄟ迦呢爽,这才是生活,再多也不够,噢……噢……」
其实他只用掌心轻轻地呵护那粒垂硕宝贝蛋的下沿,想不到,快慰强烈到让他不由自主地驱动虎腰,一挺一挺。同时感觉到两块胸肌突然起乩,一抖一抖。
抖出兴奋的激素,牵引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压过一声、一声比一声迷幻。
王铁生当然听得见,可从未想到淫荡这个词。就是晓得,这是一定要的啦!
并且不能藏私,愈是放得开尽情随着感觉放喉,愈发有种倒吃甘蔗的香甜。只是他没查觉到,一只蚊子收翅停在右腮,不知为何忽然失足跌下去。不偏不倚落在他厚鼓鼓的右胸上那粒枣红色的乳头,撞破凝结在乳尖的水珠,仿如流星飞坠,掉入桶里随着轻轻晃荡的水波旋圈打转,越沉越深,深入那片浓密的阴毛里,就像一大丛海藻在欢舞飘扬。只见偌大的海底世界,只有一条海鳗和一颗海胆,相亲相爱在悠游。游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是他来到陈府这麽多年以来,感觉最为扬眉吐气的一刻。不凑巧的是,这麽值得大书特书的时候,王铁生却说不出为什麽,只知以往都得等到夜深人静才能前来享受。现在天色都还没黑掉,他忙里偷闲拔得头筹。一样的木桶、一样的水质、一样的唯我独尊,感觉就是不一样,彷佛添加了仙水。当真不可思议,一样的事情,只是时间上的前後差异而已,没想到效果更上层楼。如果让大鸡巴热滚滚煮上一大锅蛋花汤普渡众生,那份高人一等的成就感,岂不比往常强大好几倍?
念头方起,王铁生立刻感觉到,丹田升起一股热气在体内流窜,那根慵懒的阴茎猛然精大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膨胀起来。他用不着看也知道,大鸡巴青筋凸凸、龟头红艳艳,形状很像他家隔壁种出来的莲雾,但是体积还要大上很多很多。
这点非常重要,对王铁生而言,能压过邻居的东西,唯一大鸡巴。事实不容抹灭,王铁生永远也忘不掉,十六岁生日那天,家里跟往年一样,连颗红蛋也准备不起。但是,同样十六岁生日,隔壁的澎立群不仅得到一部新单车,礼物更是年年不缺。
世间为什麽这样不公平?!
王铁生越想越堵懒,胸中怨气越积越郁燥,必须强力渲泄,惟有再次藉着夜色掩护侵入邻家果园,再度爬上树,用力撸打闷到不行的大鸡巴,就是要把所有的不愉快,随着激奋而急遽膨胀到宛如水蜜桃的龟头,突突爆发,喷出一股一股潲膏,去势劲疾仿如流光飞箭,一支支接续射向最大粒那粒莲雾,热烫烫淋上去变成甜蜜糖浆。
激爽过後,当他伸长手臂要摘下莲雾嚐鲜,豁见树下有人,吓了他一大跳。待从体型认出不是莲雾主人澎大海,王铁生心下稍安。等到看清是澎立群,仰着脸张开嘴吧在承接往下滴落的精液,他的眼珠差点凸出去,怎会有这麽好笑的事。更好笑的是,澎立群还一面忙着撸打大鸡巴,右掌握拳,上下上下攥得飞快,只见龟头泛着反光,油亮油亮。瞧他藉由别人的精液来刺激自己的性慾,爽到迷意乱。王铁生忽然笑不出来,想到澎立群看见他在尻枪使坏,却不声张,反而冻袂条,难不成……
他偷偷喜欢我?
「啊--」澎立群低吼一声、一挺腰,刹那间,一道闪光从龟头中心位置劲疾喷出来,闪电般射出一条抛物线。旋即又一股精液喷出来,又射出一条抛物线,再来又一条,射程缩短了。接连又两股,後继无力,喷出来即往下落,落在他的虎口上。
没了。
王铁生看了一场好戏,窃喜油然升起。他故意不将大鸡巴关回笼子里,先摘下那粒满布精液的莲雾,再俐落爬下树,笑嘻嘻将莲雾递上去。「最新鲜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