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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悸动:32-3:剥开爱情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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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做得太过份,无论是谁,撞见自己心爱的人在干别人,怎麽受得了。铁定当场发狂,冲进去给我难堪。哪会像你一样,虽然很伤心,还不忘替阿舅留面子。」

「这本就应该的,以我的立场,你要干谁,都是你的自由,我凭什麽去干涉?」

「话是没错啦。可是爱是自私的,谁愿意让自己的爱人跟别人黑白来,不是吗?」

「不管怎样,你干人真的很好看,非常煽情,我被刺激到好几次暂时停止呼吸。阿舅!你知道吗,从後面往上看,你的懒葩周围都是怒放的黑毛,黑猖猖有够性感,就像一个倒覆的鸟巢垂吊一颗大鸟蛋,包着两粒小卵,荡来荡去,让人心动一百。」

「什麽鸟巢那麽性感,那麽迷人,我怎麽不知道?」

「哎呦!就是太诱惑,会害人喷鼻血,我真的不晓得该怎麽形容啦。」

「就算是啦,我也得说句公道话。因为你喜欢我,才觉得特别迷人。」

「可是,最早不小心看见你的懒葩,我就被煞到。根本不知道,从後面看会那麽煽情。直到明白,原来我爱上你,虽然觉得更好看是没错,但是明明就很好看啊?」

「是是!每个懒葩都黑猖猖,都很好看。你都很喜欢,很烦呴?」

「嘿,好像是ㄟ。不过,我还是觉得阿舅的最好看、最容易引人着迷,我最喜欢。当时实在很想冲进去偷摸,想说过下瘾也好。偏偏怕惹你生气,我只能强忍住。」

「幸好你没摸进去,要不然,阿舅一定吓到大鸡巴马上软掉。见笑都来不及,哪有时间生气。除非,三个人说好一起玩。我干别人时,你在後面捏懒葩,看着大鸡巴插来插去,不止你会觉得很刺激。我也一样,干起来感觉会更爽。不过,看着别人干你,就算事先讲好的。我恐怕还是会受不了,没捉狂把对方揍一顿,应该不错了。」

那是占有慾作祟,我了解每个人的差别只在强弱,却故作不解问道:「为什麽?」

么舅毫不思索,瞪大虎目说:「道理很简单,阿舅哈呢爱你,当然会吃醋啊?」

见他情切表白,我非常受用,却故意说:「若是以後,你事先通知我,几时要操干小锣。我再偷溜进去搜你ㄟ懒葩,或是捏下大鸡巴。让你更刺激、更爽快,好吗?」

「恁北不要!」么舅断然说着。

「我很乐意配合,也不会怪你喔。大鸡巴阿舅!机会难得,你要不要再考虑?」

「毋免!」他一脸坚决,凝视的眼光清澈无波,放射不可撼摇的力量。

当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很纳闷说:「你宁爽不要,哪有人那麽傻,为什麽?」

么舅放下空碗,将我抱入胸前说:「不是阿舅不想要,是不能要。理由很简单,你并不喜欢小锣,却愿意牺牲自己来成全我。如果我真的那样做,岂不是糟蹋你?」

「换句话说,如果我喜欢小锣,而他也喜欢我的话,你会很乐意同时干我们?」

「这种事,阿舅没办法睁眼说瞎话。假使真照你说的那样,我就算要拒绝,大鸡巴也会抗议。不过,以我对小锣的了解。就算你愿意委屈求全,他也不会接受。当然不是你不好,是每个人喜欢的不一样。我没弄错的话,小锣只对年纪大的男人有兴趣。」

「加上你是他的初恋,怪不得他会那麽死心塌地的爱你。」

「屁啦!什麽死心塌地,如果他的感情,有你爱我的一半,我就偷笑罗!」

「阿舅!你这麽武断,太不公平了吧?小锣频频说,你是他最喜欢的大鸡巴哥哥。依我看来,他情投入,说得情真意挚,不可能是逢场作戏,谄媚说说而已。」

「你看见的,阿舅不能说有假。只是,我和小锣之间,不全然是你想的那样。」

「阿舅!你和小锣的事,如果你不想谈,我真的无所谓,以後也不会过问。包括你跟任何人的感情,或是偶而和谁怎样。只要你觉得快乐,我不会有任何怨言,真的。」

「你这麽大方,完全不吃醋,阿舅ㄟ惊咧?」

「我不是不爱你,是经过先前的冲击,让我更明白,什麽叫做爱。不过,说来话长,为免杜龟。阿舅!你一边抽烟、一边呷猪脚,听我慢慢说。」我停下来帮么舅张罗,然後,我一手捏着他的软硕懒葩、一手揉着他粗硬的大鸡巴,不疾不徐接着说:「姑且不论对不对,我只想把心里的感触说出来。有时候唾手可得的感情,或任何东西,并不是福气,因为很容易不懂得惜福。认识一个人,尤其是爱一个人,就得设法深入了解。知道对方喜欢聊什麽、吃什麽、兴趣等等,方能增进彼此的关系更和谐、更愉快。相反的,知道对方的痛点在哪里,千万碰不得、什麽话题该忌讳,才是更细致的了解,懂得这些才更懂得理解和尊重。先前,发现你追上来时,我原本以为,你要给小锣一个交代。就算你不想伤害我,也得表态,尽早让事情尘埃落定。所以,当你问我,是否舍得离开你。那一刻,我纵然有心成全你们,但想到不能再与你亲热、再被你抱着疼爱。我心在泣血,就是说不出口。恍然大悟,你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说放就放,实在难如登天。幸好你体恤我,一方面,我不用赌气,免得後悔莫及。另方面,发现你毫无摊牌的意思。是我自己多心,你并没变心。体会到这一点,我整个通了。什麽都不重要,只要阿舅平安快乐,就是我的幸福,而且始终都在。只是我不知道珍惜,岂能再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枝节上。现在,我满怀感恩,必须告诉你。我唯一的大鸡巴阿舅,拥有你的爱胜过一切,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声落,我紧紧抱住最心爱的人,脸贴着他的腮,爱恋依依,厮磨缠绵。

听得么舅的呼吸很粗浓、心脏蹦蹦跳,似乎很激动。他厚实的胸膛剧烈起伏,左臂很用力的将我的身体牢牢箍住,右掌轻轻抚着我的背,缄默好半晌。他突然叹了一口气,低沉的磁性嗓音才轻缓流泄出:「你难得说了这麽多,讲得头头是道。有的我都不会讲,还好听得懂意思。总归一句,你处处替我着想,阿舅心内非常非常感动。另一方面,我固然将你视为心肝宝贝,声声句句讲尚爱你。但是,对照你对我的爱,实在是懒叫比鸡腿,差了太多太多。我怎能不惭愧,应该钻进土里去,免得见笑死。」

「这样一来,你变成鸵鸟。不光懒葩给人看光光,屁眼也无处藏,我才不要!」

「哈!阿舅什麽都愿意给你看,没关系。只是,我和小锣的事,你无意过问。我总不好厚面,自己讲给自己听。但不讲出来的话,郁在心里很不舒坦,按呢啦。」么舅深情款款的抱着我慢慢躺下去,吐出舌尖轻喙我的唇嘴,同时抓着我的手去握住他粗硬的大鸡巴,再把我的左腿抬去压在他身上。一切妥当,他轻轻抚摸着我的臀股,笑意盈眼说:「阿舅甲你搜屁股,大鸡巴拜托你照顾。如果还不够,你罚我甲你含懒叫、舔尻疮都行。只要你乎阿舅商量,加减问、随便听,给我赎罪的机会,好吗?」

我用嘴唇婆娑他下巴的胡渣,呢喃道:「嗯,阿舅,你为什麽这麽帅咧,没被你爱爱真艰苦。可惜,乎你吹喇叭或舔屁眼,我爽都来不及了,哪有心思听你讲古,那实在太不尊重你了。还是先保持现在这样,我很好要问了,你袋子里究竟装什麽?」

「蛤?」么舅愣了下,噗哧笑出,「嘿喔,毛巾和内裤,你不用光着屁股回去。」

我说:「真的没润滑油?」

「阿舅从未买过。不过,小武走的时候,留下半条,藏在浴室後面的草丛里。」

「你来不及去拿,可大鸡巴这麽硬,你若冻麦条很想很想干我,怎办?」

「作你免烦恼,阿舅教你。口水最方便,何况,碗公里面还有苦茶油。」

「哈哈哈……阿舅!你果然是大猪哥,怪不得我会爱甲皮皮剉。」

「只要你不嫌弃,有需要什麽,作你吩咐,我马上照办,尚好是相干嘿?」

他大力诱拐,我当然心动往。「讲到相干,阿舅专门ㄟ,我随时都会想,何况还有小锣挂保证。他那麽爱给你干,那晚恁去湖畔,搞到情狂慾烈,你怎没干他?」

么舅滑入我股沟的手掌,陡然顿住,脸现讶异说:「你从何得知,那晚我没干?」

我说:「刚才你们相干的时候,说了不少话,我从中推敲出来的。」

「呃,难怪。其实你嘛知,那种时候,阿舅怎有可能不想干。小锣当然也很想,连润滑剂都偷偷准备好。最後,他骑在我腿上,尻疮对准大鸡巴,伊慢慢坐进去。我感觉龟头一紧,烫得爽呼呼。听伊大叫一声,面孔皱成一团。我当然会呒咁,正要叫他忍一下。灯光突然照过来,从车头闪向车尾,把我们吓了一大跳,立刻分开,忙着穿裤子。好加在,我们只把内衣从前面翻到後面,穿回来很快。等到我套上夹克,有人来敲玻璃。我擦掉雾气一看,竟然是警察。还好小锣认识,解释後就没事。不过,我吓到性致跑光光,发现快两点了,忽然很困。小锣也没想要继续,所以没干成。」

「隔天呐,他那麽爱你,哪ㄟ无甲你揪?」这一点我很确定,惟独想不通。

么舅却感诧异,「怪,先前相干的时候,我和小锣并没提到这件事,不是吗?」

我说:「我已经算出,你那一天开始干小锣。只是不清楚中间隔几天,为什麽?」

「呃,讲到这个,阿舅不知该高兴,或悲哀。你尚清楚,我ㄟ大鸡巴又粗又长,龟头那麽大粒。小锣又是第一次,痛到怕了。接连三天他只吹喇叭,不敢叫我干他。」

「所以,你们忍到第四天,也就是光复节的前一天。怎会突然引爆,大干整晚?」

闻言,么舅苦笑,「那天我回来,射出之後,你脸色怪怪的,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是你太反常,潲膏射很少就算了,还淡得像水,我当然会怪。然後,每回我一提到,你就转开话题,何必嘛。你把小锣干爆十次,自己喷出来八次,不厉害吗?」

「是是!阿舅应该早点坦白,不该故意闪躲。害你想一次、心肝捶一次。」

「过了也就还好,当作是一种焠炼。现在否极泰来,感觉更美好。」

「你不怨恨、不责怪,是阿舅的福气。千不该万不该,我虽有想到你的感受,却因自己的问题,迟迟不敢承认,我已经干了小锣的事实。不过,这一点待会再解释,阿舅必须先说明,我对小锣的感情,是不知不觉中循次渐进。不像我跟阿笙的一见锺情,两个人只要一见面,很自然就干了起来。当然,查埔甲查埔相干,小锣一开始并不清楚。甚至,他连自己爱上了我都浑然不知。只要有空就想来黏我,来甲我捧懒葩。好笑的是,我也好不到哪去,一直以为自己对小锣的感觉,只是累积无数的好感,很喜欢而已。岂知,我大错特错。等到谷农生日那一天,我应邀前去凑热闹。因为担心酒下肚以後,尤干兄弟又热情揪我相干。所以,我特地带小锣逗阵去,过了十点,他假装醉了,我们趁机开溜。回到砂石场,小锣说要泡茶解酒,直接带我去顶楼。那是我第一次上去,客厅後面是冲洗照片的暗房。起先我有听没有懂,待一进去,发现墙壁贴满照片,才知是小锣自己拍、自己冲洗的。刚看不觉怎样,越看越惊,我面对各种表情的自己,满满一整墙,是小锣两年多的心血结晶。你说,阿舅又不是无血无目屎,能不感动吗?最低限度,我也要表示感恩,一回头,看见小锣双颊绯红,水汪汪的眼睛充满渴望,深情瞅着我。目光一交接,只见他眼里的渴望变成熊熊火焰,狂狂烧过来。我脸上哗然热开、懒叫猛地翘起来,瞬间硬到最极致,发出肿胀难受的郁闷将运动裤撑高高地剧烈抖跳,着急万分就想飞出去,飞入小锣的屁眼……」

说到这里,么舅很激动,插在我屁眼里抠揉的手指突然抽送起来。

还有他的大鸡巴,更粗硬更烫手,抽颤的频率特别密集、力道特别大力,淫液一大股一大股急涌出来。迹象很明显,么舅陷入激情的回忆,炙热的眼光出望向远方,曾经发生绮丽的顶楼。激烈操干整夜让他回味无穷,兴奋难遏,大鸡巴硬到不行。

碰上这种时候,撸打起来最过瘾。但得用双手握紧紧,又搓又揉使劲往上拉。

大鸡巴又粗又长,剧烈震颤,感觉好像在拔萝卜。拔到么舅大声喘气,不知不觉,他挺腰提臀很起劲地操干我的手掌,叙述的口气愈发急促:「……我满脑只想干他,发狂般扑上去,陡感大鸡巴一紧,有股说不出的快慰让我剧烈大颤的身体压着小锣倒向沙发。我疯狂吻着他、只想尽快把他扒光光抱在怀里大肆操干。小锣也非常亢奋,双手紧紧握住我的大鸡巴很用力搓揉。他分明已经爱到不行,喘着大气,一直叫我快干他、干他!爱意催促干意高涨,我捉狂了,胡乱涂上润滑剂,我马上把小锣的双脚抬起来用肩膀顶住,握着快爆筋的大鸡巴将膨硕的龟头贴住他的小屁眼,磨了两下就插了进去。一瞬间,龟头彷佛闯进滚烫的热锅被紧紧束住,让我爽到冲上天,半途听见一声惨叫,把我飞出去的意识拉回来。看见小锣忍着痛楚的表情,我实在真呒咁,收敛急躁的心思,一边甜甜吻着他、一边小心推送大鸡巴缓缓地往阳穴深处挺进。万万想不到,当大鸡巴归支干入小锣的屁眼,龟头顶到一块突出的韧肉被股热力吸住猛泛酥麻。爽到我浑身一震,心弦悸动难止,体内鼓荡澎湃的热气好像要爆炸。查觉大鸡巴被肠壁箍紧紧地硬胀到不行,颤得特别厉害,有股急切想要射精的冲动。这种情形很少发生,我才发现,自己心中充满强大的爱意,双臂把小锣抱死紧,就想把他塞入胸坎里永远不分离。这麽的情切,岂止是喜欢而已,根本是很爱很爱。爱到快发狂,我真的恨不得能把硬梆梆的大鸡巴送给小锣,却偏偏没办法。我只能一下一下用力肏深深、一下一下使劲干不停。干到小锣哀哀叫,爽到泪眼汪汪,不停地塞奶。让我更心疼,越发不舍,更想尽其所能去呵护去怜惜,更热烈疼爱他,只求能够满足他的欲望。听他大声喊着,要我用力干他,我就很大力将大鸡巴肏进去;见他情切渴求,要我插深一点,我就爱爱的把大鸡巴插尽磅让龟头激吻他的阳心,一次又一次,就是要让小锣知道,我有多麽在乎他。只要他爽快、只要他满意,什麽我都愿意做。他希望我把潲膏喷给他,我卯起来抽插,大鸡巴毫无保留,一次一次又一次,喷出烧烫烫的潲膏灌入他体内,根本不知道累。直到听见鸡鸣才发现,我们居然干了一整夜。」

叙述终於告一段落,么舅满身大汗,大口喘着气,彷佛刚经历一场激烈的肉膊。

把我感染到满头大汗,由衷说:「从照片不难看出,小锣对你一往情深。阿舅是有血有泪的男子汉,自然大受感动。导致引爆积压的情感泛滥成灾,能干整晚才够力。」

么舅双臂一紧,「阿舅现在只有一个心愿,希望抱着你,干一整晚又一整晚。」

我抱住他的脖子,翻身压到他身上。「那也是我的心愿,天天都在期待。尤其,听你讲古脑中就会浮现画面。你拢毋惊嘴乾,讲得精采绝伦,分明就是要诱拐我。」

「我不想骗你,就得照实讲,希望能将当时的感觉完整表达出来。另一方面,可能我较易激动也有差。阿笙曾说过,他接触过的台湾人,连喷潲膏的时候,还是很含蓄。完全不像我,毫不保留麦输起肖,愈痛快愈激昂,感染力超强,很容易让人震奋。而且大鸡巴更粗硬更热烫,被我干起来特别爽。但他却不知道,以前我也很压抑。直到跟尤干兄弟鬼混,我才开窍。原来相干大有学问,想要很痛快就得豁出去,尽情尽性麦塞惊见笑。不过,我只是讲述而已,有你说的那麽严重吗?」么舅眼里流露贼贼的笑意,凑唇来亲嘴。忽然,我的屁眼一紧,随即被他热情的龟头,火辣辣吻了起来。

吻到我管不住自己的身体,扭动出不依的情怀。「嗯……嗯……阿舅~」

「阿舅在这里,被你抱紧紧压牢牢,什麽地方也去不了啊?」

么舅故意使坏,左臂把我的身体牢牢箍住,右手握着大鸡巴,放任大龟头欺负我的小屁眼,越磨蹭劲道越强大。幸好他没用力压,穴口没张大,里面的嫩肉没被大龟头触及。虽然不易招惹大批蚂蚁进驻,但么舅实在让人心动,我就是很想被他的大鸡巴插进来充实心灵,粗粗硬硬干不停。那肯定很快活,我得开口塞奶,他却突然坐起来。

「日头有够炎,热甲袂哭北。」么舅忙着抹汗,抬头在向太阳抗议。

「热也不错,脱光光有理。」我递上饮料,再掏出毛巾坐在他腿上帮忙擦汗。

「讲嘛是。」么舅笑咪咪朝我喷来烟雾,左掌抓住两支大鸡巴,轻缓有劲地搓套,弄出一阵一阵怡情的快意。让我通体舒泰,双手扣住他厚鼓的胸肌捏揉弹性的乐趣、唇舌吸舔他硬凸的乳头挑逗赤红的情慾,听他悠哉悠哉说道:「甲你逗阵尚轻松,拢无压力,特别快活。每每看你嘴笑目笑,就算我有什麽不如意的事,心情也豁然开朗。这麽幸福的事,阿舅本该好生珍惜才对,却不幸被你说中,把唾手可得视为应该。我实在大不该,明知你不会离开,我有持无恐,见一个爱一个。明明是虚花,我却认为很光采,尽享扬眉吐气的畅快。不知检点就算了,我还自认飘撇,觉得很气……」

「这样才是你啊!」我说:「阿舅!人都有缺点,你当然不完美,但至少不虚伪,勇於做自己,这才是飘撇ㄟ男子汉。别人看见了,怎能不被吸引,当然想拥有你。」

「受人欢迎当然是好事,但是阿舅冻麦条就趖落去,动不动就甲人相干,咁好?」

「你不是说过,男人很难控制下半身。既然大家都一样,有得干总比没有好。何况又是自己很爱的人,干起来更有感觉。如果你硬要违背心意,岂不对不起大鸡巴?」

「哈!你真的好傻,爱上阿舅,岂不注定要受苦?」

「如果这是苦的,世上再没甜的东西了。阿舅!或许你已经习惯对我好,自己并不觉得有什麽了不起。可是对我来说,是一种专利,可遇不可求。像现在,你用有力的双臂将我呵护在怀中,贴着我胸膛的壮胸前倾着释放温柔的力量,传递强势的疼惜,已经够我舒服了。你还派遣粗硬大鸡巴热情照顾我的硬屌,在在让我很有安全感,很安心享受你的疼爱,逍遥自在迈向美丽的愿景。一切这麽美好,我不爱你才犯傻。」

「可是,阿舅不敢向你保证,不会再爱上别人咧?」

「感情本就由不得人,你也是顺其自然。别人喜欢挑上你,显然很有眼光,代表你值得被爱。而你也不含糊,掏心掏肺付出真感情,只想满足对方渴望被爱的心灵,享受被疼爱的幸福。两人情投意合,一切彷佛注定……」为免引起么舅的罪恶感,我小心措词,就怕提到舅妈。「说我完全不介意,也不尽然。只不过,我也是到处爱啊?」

「你这张脸孔,专门拐人的。女人想疼,男人更想。再说,要不是为了我,怎会害你被迫……不管怎样,都是阿舅不好,还煽动你,还要装大方逼你讲,真害呴?」

「意思是,阿舅这麽豁达的人,也会吃醋喔?」

「阿舅是查埔郎,谁愿意放任心爱ㄟ跟别人相好?除了你例外,听我甲别人相好,不痛不痒,也不捧场。不过,阿舅不说的话,会愧怼一辈子,你忍耐一下,我长话短说。经过一夜激情,我和小锣的爱被完全激爆出来。我们真的爱到难分难离,刚好一起工作住在一块,两人可以天天形影不离。只要有空,我们片刻也等不及,一定需要互相揽条条,干作伙才行。你嘛知,砂石场很偏僻,要找地方相干,方便又多元化。不怕不刺激,就怕没爱的感觉,每次干起来都十分痛快。讲难听点,我们沉迷在肉慾里,无法自拔。但日子真的非常甜蜜,比我跟阿笙逗阵时更美好。我再次得助恋爱的滋润,容光焕发天天开心,别人还以为我中了爱国奖券。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我无法不愧疚,後悔干嘛要结婚。另外,太甜蜜也有後遗症。工作时我很难专心,总是盼望小锣前来。为了方便玩乐,我特地改穿运动裤。就算不能脱光光抱着小锣,干乎伊足爽足爽。他也会一边捏着我ㄟ懒葩,一边含吮大鸡巴,你说刺不刺激?」

「好好喔!」我捧住他的懒葩,很向往说:「下次我来找你,也要含大鸡巴喔?」

「阿舅很期待,就怕太刺激,爽到潲膏喷到挡风玻璃,让别人看出端倪。」

「不可能!」我断然说:「我才舍不得浪费,一滴不剩吸光光。」

「这方面,小锣比较怪,第一次含到我的大鸡巴,十分兴奋,一直嚷着要吃潲膏。等到大鸡巴喷射时,他吞不到三股就受不了。原因竟然是大鸡巴太粗长,卡在喉咙的龟头跳得太厉害。除了很痒以外,潲膏太大股,一喷出就射到喉咙底害他被呛到。从此以後,小锣要我将潲膏射到他脸上,再边用大鸡巴涂抹,边把沾满潲膏的龟头给他含,说感觉比吃糖葫芦还甜蜜。初次最特别,我握着大鸡巴看着他满脸潲膏,那麽迷醉在吸吮红龟头,把我刺激到突来一股劲儿,大鸡巴雄雄又喷出三股潲膏。好笑的是,那瞬间我不敢直接往他嘴里射,刚把龟头抽出来,潲膏就喷出射入他的鼻孔。」

「哈!每个人都有嗜好,不同的情趣有不同的乐趣。我没猜错的话,自从被你爽干了以後,小锣一定很希望你用大鸡巴将伊干条条,潲膏一股一股直接射入他体内。」

「内射最爽,就算小锣不要求,我也要用大鸡巴帮他灌肚猴。说来也许你很难相信,连续三个多月,我和小锣没有一天不相干,而且不止是干出来一次能满足。只要他没出去洽公,一吃完午餐,我们就会找个隐密的地方,激烈干了起来。五点一下班,我们要做的事,唯一相干。有时在顶楼、有时在砂房、有时在树林、有时在溪谷、有时开车出去。反正不管在哪里,当我将大鸡巴插入小锣的屁眼,总是一次一次又一次将烧烫烫的潲膏喷入阳穴深处,灌满一回又一回。没干到半夜,别说我舍不得拔出大鸡巴,小锣更夸张,连小便都不准我拔出来,要我直接尿进去。感觉很胎膏吧?可是一玩起来,非常刺激。阿舅没骗你,不相信的话,等下我把尿往你屁眼喷,想试吗?」

么舅眉飞色舞,握着粗硬大鸡巴敲打我的硬屌,极尽挑衅。

我岂能示弱,用力捏住他的两粒奶头,嘴唇婆娑他唇上胡渣说:「你是大鸡巴阿舅,我爱你的所有,从头到脚、由外至里,全部很爱很爱,就怕你不敢尿在我嘴里。」

么舅听了,搂着我的左臂一紧,壮胸倾前压迫我往後仰。他眸光荡漾坏坏笑意,嘴吧含着我鼻尖说:「你说得好像真的,阿舅好感动。你浑身火烫,大鸡巴帮你清凉一下嘿。」声落,一股劲疾的烧热冲到我胸口,带动哗啦啦爆响。顿时,么舅化身热血的消防队员,笑嘻嘻地握着喷出水柱的大鸡巴水管往我身上灭火,实在有够噗拢共。

但我喜欢,拥有这麽调皮的大鸡巴阿舅,何愁生活不多采多姿。

接下来,强壮的打火兄弟熊抱着我,一面柔情蜜意吻着、一面慢慢地滑入湖水里,清凉一夏。顿时惊动了宁静的碧波,被我们扬动的手足吓得抛出白哗哗的珍珠,串起又串落。这是大自然送的礼物,游泳戏水是最健康的消暑方式,好玩又不用花钱,而且没时间限制。只是,明知么舅还没把事情交代清楚,如鲠在喉,心情如何能舒畅。

另外,我也有事情得禀报,不宜太贪玩。

办正事要紧,我把吃喝的移到湖边,再和么舅泡在水里啃猪脚。这麽闲情逸致的时候,我的左手太空闲,当然要在水中保护他的大鸡巴和卵蛋,免得被鱼儿叨走。

「阿舅!每天相干长达数月,你和赖锣咏的精力,着实惊人。」

「现在回想,我也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怎会那麽想要相干,一天不干都不行,简直是鬼迷心窍,居然一连干了好几个月。爱情的力量真大,尤其是热恋一开始,我仗着平常有运动,小锣顶着海陆仔光环,我们天天毫无节制的纵慾,完全不觉得会累。最主要的因素,那时我非常爱小锣,只想尽其所能去满足他的需求。然而,小锣希望我能夜夜陪他一块睡觉,纵使阿舅也很想。但环境不允许,我实在办不到,只能害小锣失望。我於心不忍,当然要设法弥补。明知他时时都在期待,渴望我干他。你想想,阿舅身为男人,如果连这方面都无法令小锣满意,有何资格爱人家,又能给他什麽?」

「这点我赞同。」我说:「男人除了有肩膀之外,如果大鸡巴无法让伴侣满意,幸福岂不缺了角。可是,以一般标准来衡量,小锣天天要那麽多次,性慾会不会太强?」

「我知道,但相干是双方面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与其要怪小锣性慾太强,我宁愿承认自己很爱干人,当时还觉得很爽咧。就算半个月後,加班变常态,体力负荷增加。我还是不知节制,依然放任小锣予取予求。我仍旧愚蠢以为,那就是爱。想说平常有在吃补品,面对甜蜜的负担,体力和精,也没出现异常徵兆。结果,有天上班时,小锣在帮我吹喇叭,爽歪歪之际,我突然腿软,怪手差一点点砸上卡车。我才惊觉,不能再这样下去,所以和小锣商量。经过讨价还价,我每天干爆他两次,自己则两天射一次,但假日不在此限。这样一来,压力大减,我操干起来更得心应手。另外还有一项好处,我得常常强迫自己,紧要关头不能射出来,自然而然,越来越持久。相对的,小锣经过我密集操干,肠道越来越习惯我的粗大阳具。要把他干出来,第一发还好,之後会越来越困难。绝对不能光靠力气,还得花点心思耍技巧……」

「等一下。」我打断道:「顶楼自成一个小天地,你去陪小锣睡觉,真的不行?」

「也未必。」

么舅朝後一跃,坐上岸边将两只大腿打开开,放任懒葩软硕在水中。他以眼示意,运劲驱使从湿漉漉的体毛中翘楚而上的粗长大鸡巴,一颤一颤。非得等我低头含住鲜艳欲滴的大龟头,他才肯说道:「基本上,假日前一晚我们一起睡,并没多大问题。但平常的话,易惹人起疑。只是,小锣从小被惯坏了,想做什麽非做不可,根本不考虑後果。只要睡不着,他就跑到工寮来偷含大鸡巴,把我惊醒事小,经还得绷紧紧,就怕别人发现。不过,那时候操干他特别刺激,可惜不能出声,也不能太激烈。」

「那是一定的啦!」我说:「好在你体力好、胆色够,跟你相干份外爽快。」

「确实,若是卤肉脚、胆小鬼,肯定无法满足小锣的需求。可是,十几个人睡在工寮里,随时都有人起来上厕所,或干嘛的,相干的风险实在很大。偏偏,小锣虾米拢呒惊,我又不忍赶他走。只好提心吊胆,一次一次满足他。但夜路走多总会碰上鬼,元宵节当晚,加完班我去顶楼找小锣。我们玩了快三个小时,我从浴室把他干到床上。干出约定的次数後。他以节日为藉口,我拗不过,最後两人又射出来一次……」

「真让人羡慕咧!阿舅!你对小锣宠爱有加,最佳情人当之无愧。」

「嘿咩!」么舅用双掌捧住我的脸蛋,眉欢眼笑说:「你用诱拐的表情跟我说话,双手把我的大鸡巴当萝卜拔。这麽用力拍马屁,准是备妥大惊喜。说吧,什麽事?」

「你提到元宵节的春宵,我就想到过年放炮。放得太过火,得向你忏悔咧?」

「之前怎没说,挑在这个节骨眼,来将我一军?」

「你一直不肯承认,把小锣干翻天的事实。初二看你兴冲冲远去的背影,想到小锣揪你去拉拉山相干。我实在受不了,想说找阿旺舅相干来气气你,却意外看见……」

话未讲完,豁见么舅色一变,腰杆一挺,分开的双腿猛地并拢将我夹住。

他双手抓上我肩膀,捏得很用力,很激动说:「你看见什麽?」

急切的口气,透露一丝不安的气息。

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么舅的反应怎会这麽大,情看起来好像很紧张,又似兴奋莫名。可是,以往听我讲述阿旺舅的丑事,他大都饶富兴味,并未幸灾乐祸,更无紧张的道理。若是很兴奋的话,那他被我握在手中的大鸡巴,怎又没爆硬,或抽颤抖擞?

「怎麽啦?!」么舅用力摇下我,「阿舅问你话,怎麽突然发起愣来?」

「呃,阿舅!你忽然这麽关心阿旺舅的事,该不会以为,我真的跟他相干?」

「嘿!」么舅笑得不太自然,「你真爱牵拖,故意惹恁北就是!」

声落,么舅突然抱住我往前一拉,他仰後一倒,粗壮的右腿立刻压到我身上。

只是一瞬间,我已成软弱的小绵羊被他有力的双臂像铁条般紧紧地束在他强壮的胸怀里。好舒服好温暖,好不教我爱恋依依,只知牢牢抓住他粗硬的大鸡巴,喜爱无限抚摸温润湿滑的大龟头,心里自然滋生密密的情丝。情长意牵见他色眯眯的面孔渐渐压下来,焰红的嘴唇一触及我的嘴吧,他湿润的舌尖马上把我的双唇撬开,很轻薄的调戏我的牙龈。配合他盈满柔情的双眸放射醉人的电力,轻怜蜜意说:「通世界拢知,我和阿旺兄有点小过节,彼此互看不顺眼。不过就这样而已,顶多互相将对方当空气,彼此一直相安无事。如果,你故意找伊相干来刺激我。阿舅会很意外,当然会在意。但不会因为双方有嫌隙,而特别吃味。但话说回来,如果你真的跟阿旺兄相干,一定急着炫耀,不会拐弯抹角来试探我的反应。你会这麽在乎,自然是很爱很爱我,爱到双眼快喷出火焰。就算阿舅是木头人没有感觉,但粗长大鸡巴十分敏感,必然会感应到,一抖一抖急着告诉你,说我很爱你,恨不能把你绑在裤带,满意了吗?」

「你都这麽有诚意,我若再不满意就是不知好歹,更有负大鸡巴的情义,蠢也。」

「阿舅什麽都愿意给你,大鸡巴尚爱乎你摸,只要你佮意,不论何时何地都可以。不过,阿舅必须坦承,能去拉拉山渡假,我确实很兴奋很期待。一来,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有机会住大饭店,感受当好额人耶滋味。二来,我和小锣的恋情打得火热,彼此都舍不得因过年而分开那麽多天。所以,小锣特别安排渡假行程,好让我有理由可以与他一起。这份心意,加上我对他的爱,催促我迫不及待赶去会合。沿途,阿舅整颗心都飞到小锣身上,暗暗盘算,到了目的地以後,得利用有限的几天,好好疼爱小锣。最好的办法,把他从饭店里面干到森林中,干到天翻地覆、日月无光,让他时时爽上天,永生难忘。没想到,当我兴冲冲奔上顶楼,看见他那一刹,明明才分开不到两天,竟然有种隔世相逢的感觉。他似乎也一样,喜不自胜飞身扑上来。我立刻抱住他,居然激动到浑身泛抖,让我爱意汹涌,只知双臂使尽全力将他紧紧箍束在怀里,再也不想让他从我身上脱离;嘴吧也火烈吻着他,很用力想把他吸入心里。但是却不能,我只能迅速把他扒光光,双臂一提将他熊抱起来。我立刻站上沙发将他的屁股抵在沙发背上,再把他的双脚架到肩膀上--在这将近两分钟的过程中,我们的眼光始终炙热交接、唇嘴始终黏在一块。彼此虽然没交谈半句话,但两颗心想法一致。我万分急切想干他、他非常渴望被我干,无干一定会死--」这时候,么舅查觉自己太激动,刻意深呼吸要控制兴奋的情绪。却慢了一步,大鸡巴爆硬剧烈颤动起来,猝然喷出一股水箭射到我的肚子。他「噢的」一声,不好意思笑笑,亲了我一下,又接着叙述:「我迫不及待掏出硬梆梆的大鸡巴,往龟头吐了两口唾液便往他的屁眼塞入。肏合的瞬间,我们同时大叫一声,无比快慰、无比欢喜,两人能够爱爱结合成一体。可能太激情的关系,我们满头大汗,异常亢奋,肾上腺膆将我的大鸡巴催迫得坚硬炙烫,粗大无比。同时也降低了小锣的疼痛感,无视大龟头刺穿括约肌的冲击,直说不会痛,要我快把大鸡巴整根干给他。於是,我将肿硬不已的粗长大鸡巴缓缓地推入他又热又紧的阳穴深处,同时脱衣卸裤。然後,我把小锣压在墙壁吻着,大鸡巴浅退即入、浅退即入。肏送十几下之後,查觉肠道滑顺开了。我马上抽出大半根大鸡巴,再快速肏进去、抽出来肏进去、抽出来肏进去。肏到噗滋噗滋叫响,快感异常强烈,感觉居然比我初次干他时还要激情。我亢奋到不行,情慾沸腾,丹田鼓荡一股庞大的热气,浑身肌肉膨鼓,催逼大鸡巴急躁异常,爆硬颤抖。我更狂更野,爱意更火烈,情潮泛滥只想把整根大鸡巴都送给小锣。我当然要很大力干进去,又粗又长插尽磅,啪的一声!发烫的大腿按照我的心意去疼爱小锣的结实屁股、懒葩也要巴结他的会阴,献上我的所有,就是要让小锣了解,我有多麽在乎他。只是千言万语也抵不过粗长大鸡巴干入他的屁眼肏深深,爱越深干越深、爱烈情切密密插。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一下一下饱涨我的情意、一下一下充满我的疼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哥哥~我好爱好爱你,无你我耶死。」小锣双眼噙着泪光,显然被我情比海深的爱所感动。他双手捧着我的脸孔,狂亲乱吻。纵使喘得很厉害,他还是要呻吟叫爽,就是要让我知道,他有多麽爱我,多麽喜欢被我干,一直塞奶喊着:「大鸡巴哥哥~好好爱我,我好爱粗长大鸡巴,用力干我、用力干我!」我越听越发心疼,爱意更急烈,更大力将大鸡巴干给他,情切狂喊:「大鸡巴哥哥真呒咁、哥哥秀秀,大鸡巴拢乎你、拢乎你、拢乎你……」蓦然,小锣一挺腰,放嗓激昂大叫,浑身大颤地只见大鸡巴硬翘翘,潲膏一股一股喷了出来。这个时候,他的屁眼夹得特别厉害,十分有劲让我的大鸡巴超级爽快,肠道里面还会涌出热潮,一阵一阵冲击龟头。我爽无比,更快速抽送大鸡巴,突感酥麻拢住整粒龟头。「心爱ㄟ!大鸡巴哥哥足爱你,潲膏喷乎你!」我只来得及说这句话,一道电流便从尾椎窜上後脑,我浑身巨颤,情不自禁大吼出声:「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把小锣抱紧紧干条条,用尽全力让粗硬无比的大鸡巴将他的屁穴塞满满,痛快飙精,一股一股又一股,股股烧烫烫冲入他体内,满足他的渴望。」

声音顿停,么舅喘口气,双臂一紧将我搂牢牢说:「你永远拢是阿舅ㄟ心肝宝贝!不用吃醋,无论你要什麽,只要阿舅有,绝对乎你。潲膏自然无问题,你要多少,我随时供应。会提这件事,是要让你知道。那一次我实在太激情,完全控制不了,大鸡巴干不到百下突然走精。不过,我和小锣都觉得特别痛快,根本舍不得分开。所以,我想也没想就把小锣压在沙发以龙凤团圆的姿势将粗硬大鸡巴使劲捅入他的屁眼。那样干起来最有爱的感觉,我捅一下、他叫一声,我更兴奋,大鸡巴更粗硬肏得更大力。干到他性欲泛滥,一边嘶吼大叫、一边挺腰抬高屁股迎合。就是要大鸡巴插尽磅,让我的大腿撞上去不可。两人干到那麽激烈,我当然爽到发狂,大鸡巴又粗大又硬热,肏到小锣爽翻天,没多久就喷出潲膏,很激昂感染我的情绪。因为那时真的很爱他,我刻意松开精门,大鸡巴急速肏插,以最快的速度把潲膏喷给他。然後,眼看快四点了,小锣才不情不愿让我依依不舍的拔出大鸡巴,犹原定喀喀咧?只怪时间不等人,我们匆匆冲完澡就上路。接下来你应该想得到,我负责开车,小锣照例把我的大鸡巴当排档杆握紧紧揉着,一路鼓吹到饭店。结果天不从人愿,冷飕飕就算了,雨还下不停。别说我们没去森林相干,在阳台也不行,只能窝在床上或泡在浴缸里。」

他终於停嘴,我递上饮料,揶揄道:「讲归埔,很渴呴?」

么舅摆出气的表情,吸着饮料,呼着大气。「我讲得那麽坦白,够逼真吧?」

「你把我叙述那套都学去,还真的啊啊大叫,很爱演ㄟ你。」

「嘿咩!恁北哪无按呢,袂按怎诱拐你?」

「你免诱拐,我早就被你迷得七荤八素。可惜,你错失森林干翻天,不甘愿咧?」

「好佳在,後来我和小锣四界走透透,上山下海到处干遍了,没什麽好遗憾。」

「既然那麽快活,你为何要一再强调,那时你很爱小锣,难道现在不爱?」

「我卖力喷口水,苦心总算没白费,被你听出玄机。凭良心讲,小锣对我好得没话说。你应该有发现,阿舅厝内换了不少东西,电视、电锅、瓦斯炉等等。都是小锣买的,甚至连机车尾款,他也偷偷帮我付清。这麽多的人情,就算我不感动,也要懂得感激报答。可是,我有的他也不稀罕,唯有大鸡巴足以聊表心意。阿舅只能拼命操干,博他欢心,事事顺着他。想说两个人一直相好下去,凭藉小锣的家世,我沾着光,说不定有翻身的一天……」么舅苦笑,脸上流露罕见的羞愧色,我豁然顿悟。

他爱小锣是真,但也想利用人家得到好处。

这种以感情换取利益的行径,让他觉得很不堪,很窝囊、很惭愧,很煎熬。

「亲密相处日久,我渐渐发现,小锣终究是少爷命,脾气很倔,稍不顺他的意,就会摆脸色。难免带给我压力,越感自己无路用,越想藉由他……这种行为类似吃软饭,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小白脸,实在很见笑。我藏都来不及,怎好意思告诉你。」

「我倒不觉得,这有什麽好见笑的。颜老师说,两个相爱的人,各自付出能力所及的一切,心甘情愿,谁也不欠谁。」为让么舅释怀,我不惜假藉颜书玑的威望,来提昇论述的正当性。见好就收,我使出第二招,转移焦点。「阿舅!我刚刚提到,看见阿旺舅甲人相干。这次比较热闹,三个人干作伙。范仔缺席、阿东没来,给你猜!」

么舅听了,眼一凝。「另外两个,都不是阿旺兄的老相好,该不会都是男的?」

「没错!」为提昇他的兴趣,我进一步强调道:「而且,两个你都认识到有剩。」

「有这款代志。」么舅嘀咕着,皱着眉头苦思。「通庄仔我都认识,怎麽猜。」

「其实很简单。」我提示道:「从以前我告诉你的去想,人就跳出来啦!」

么舅双眼一亮,很惊讶说:「那不就是……有志?阿彬?还有你的……」

「他没有。」我说:「他们都是自家人,有志和阿彬,会不会是被阿旺舅调教的?」

「你是讲……怹楞爷甲阿旺兄的关系,就像阿舅甲你?!」

「要不然怎会那麽刚好?说不定还有别人,只是我还没发现。」

「干!如果被你猜中,阿旺兄男女老少通吃,未免太爽了。」

「算了!反正不关我们的事。你刚说到元宵节那晚,你把小锣干翻天,然後呢?」

「呃,干完後,我前脚才回到工寮,小锣後脚就跟来,一头钻入棉被帮我含大鸡巴。然後,他挨入我怀中屁眼抵着龟头,等我将大鸡巴插进去。干了没几下,异声突响。我回头一看,许明洲从上舖跳下来,直接开门出去。等转回来时,他却站在床舖前,朝着我的床舖在打量。虽然,後来他什麽也没说,我却总觉他可能发现了什麽。」

「那也没多大关系吧!」我说:「工头自己也喜欢男人,难道他敢捅你一刀?」

「他没捅我。」么舅笑微微,淡淡说:「但他用大鸡巴捅小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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