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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突袭,惊魂一刻!
偷窥中被绑架,我从未碰过这麽可怕的事,根本没时间害臊,肝胆俱裂在强大的惊恐里,身不由己两秒钟内被拉长身,惊魂不定想扭头查看,陡感温热的脸腮贴到耳边来,随即闻到浓浓地烟味带着呢喃耳语飘入耳朵:「免紧张,是我啦。偷看郎相干,真刺激唷……」我听出绑匪是谁了,心情由惊恐转惊疑,紧绷的经瞬间松弛了双脚的无力。他继续拖着我後退,但放开摀嘴的手掌让我可以大大松口气,接续说着:「尻疮一定很痒,你心爱ㄟ大鸡巴班长来了,大鸡巴想你想甲袂死,马上帮你抓痒。」
话落,罗汉民也把我塞入一间房室抱上控床仔。
他立刻关门,竟然可以锁得上。顿时房内变阴暗,不是忽然天黑了,只是窗户有木板封住,只剩数道缝隙透入微弱的光线。空气没想像中久无人居的霉味,四壁空荡荡,床上却有条毯子叠在窗下角落。罗汉民拿起来抖开,带起一阵怪异的味道,淡淡的,我形容不出的气味。他忙着铺平,以气声说:「你底看戏唷?憨憨底想啥,我是大鸡巴班长ㄟ,紧脱衫啊?」
毯子是深色系的,摸起来有种痒痒的粗糙。如果没猜错,应是军用绿色毯子。
罗汉民准备得真周全,慾火焚身,快速脱衣解裤……
坦白说,我很喜欢他,此刻慾火高涨,他的出现无异是及时雨。只不过,跟他相干,我就是觉得不对。因为,我明明知道,罗汉民是锺巴的爱人,却明知故犯,偷偷分享属於他的大鸡巴。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锺巴若得知,不伤心难过才怪。我不在意自己有多坏,惟独不想与卑鄙扯上关系。偏偏,偷人汉子很卑劣,我不对锺巴感到歉疚才怪。正因如此,自从在颜书玑的办公室偷欢後,这段日子,我特别避开,罗汉民可能出现的时间。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就爱开玩笑,将罗汉民空降到眼前,赤裸裸地硬举粗硕大鸡巴,热情如火抱上来。
「你是按怎?魂不附体,该不会真被我吓傻掉,还是……不喜欢我?」
被心仪的男体拥入怀,我想反抗的意志都软化,两只手就是不听话,捄住他结实的屁股扳向我,让他的大鸡巴来安慰我那闷涨难受的硬屌,拥抱最起码的满足。
「刚刚,你把我吓得半死,不怕我弄出声音?」
「你看?」罗汉民很爱卖弄,拱出二头肌说:「我是班长咧,天天操假的吗?」
「你今天怎会跑到这里来?」
「问你啊?」罗汉民真不合作,直接将我丢出的直球打出变化球飞回来。
他顾着帮我脱衣服,不解释无非存心吊胃口。刚刚我顾着看戏,浑然不查他像莫壁鬼来到身後,也不知有多久。怪的是,今天非假日,他竟从天下掉下来,震撼力犹如认出庄能渊的意外。「班长,你也放暑假唷?」
「不是说好了,我会去学校找你,结果害我扑空。」
「呃。」
「我咧蕃薯咧!你爱呷芋仔,没关系。恁北可是班长,打靶不敢说百发百中,战术可就难不倒。既然在学校堵不到你,乾脆来恁叨给你大惊喜……」
他把我扒光了,两只手掌立刻霸住我的屁股压向他的身体。瞬间,我光裸的胸腹贴上他袒露的胸怀,立感有股强大的吸力将我黏住,莫说挣脱不开,其实是毫无反抗的余地。因为一股难以言宣的舒慰将我湮没在乐不思蜀的世界,只想更温柔地捧着他的懒葩、更进一步搓揉他的大鸡巴,搓出一片细腻的湿淫来成就想盼的愿望。他应该所思略同,两只手掌将我的屁股当面团在捄来捄去,嘴吧腻在我耳腮任由喘息极力渲染煽情的热度,同时以轻缓的呢喃在放送,引人好的陈述:「结果咧,恁北才踏入院子,就把你吓到糟甲离裤脚,害我差一速速啦捏懒葩怨叹。好加在,我很快发现,你在玩螳螂捕蝉,我当然就来黄雀在後。光是看见你走的方向,我就知道你要来这里,想不到吧?」
「也就是说,你以前常来这里?」
罗汉民弯下身在衣物里摸索,再起身说道:「这得拜你那处狼窝的功劳,有天,我和小柯搞得正火热,鸡排饭鬼鬼祟祟行经,明眼人一看即知有鬼……」陡感清凉贴上屁眼,我不由自主浑身泛颤,同时将他的大鸡巴握死紧,旋即有根手指侵进入肠道。他一心二用完全没影响思绪,持续未停不疾不徐说着:「当下我也不急,只要逮住他消失的方向就行。等到尽性後,我和小柯才循方向找去,看见这处荒废的地方,凭我班长的直觉,绝对错不了。接下来,用不着一间间看,针对最隐密那间就对了……」他的手指灵巧无比,也不知道怎麽弄,肠道里明明有种异物感,偏偏不会不舒坦,只觉一股股轻柔的劲道在蹂躏。蹂躏出一种空洞的莫名力量,让我泛生急需一种坚硬的东西来充实,心里便一直痒起来,屁眼仿若蚂蚁窝,希望他赶快来帮忙止痒。要命的是,因为得悉止痒的唯一方法是他将大鸡巴插入我的屁眼抽送欢愉的节奏,以致於想给他干的渴望便汹涌起来。不知不觉,我以谦卑的心态捧着他的懒葩恨不得能将手中握着的大鸡巴塞入屁眼。但锺巴的缘故,我硬装高尚,就是不敢开口要,矜持忍着接受渴切的煎熬,只能将他的大鸡巴握紧紧地搓揉出一种牵肠挂肚的律动,好让他知悉,我迫不及待需要他来疼爱。越想我发烫的身体越是浑然无力,完全不行了,整个瘫靠在他强壮的身上,透过呼息喘出一种急切需要的频率,辅以眼色放送想被他操干的讯息。
「就是这间,紧邻厕所和浴室,风水最好。你猜,我看见鸡排饭跟谁在火拼?」
心中虽有人选,我担心又让自以为给耍了,装傻说:「范排长不会也找男的?」
「还真被你蒙上了。」罗汉民搂我肩颈的左臂紧了紧,揉我屁眼的手指多了一根。他双管齐下,揉得更带劲,边说道:「说真的,我当时也目瞪口呆,很怀疑自己的眼睛。整天扳着一张面腔的男人,鸡掰随时挂在嘴边的欧里桑,看起来一板一眼的人,旺叔咧?你想不到吧?我可是亲耳听见,他们激烈无比的相干声。吼!」猛地,他的大鸡巴剧烈颤抖,想必脑海浮现当时的情景。「实在看不出,鸡排饭平常斯斯文文,淫浪起来有够嗷塞奶,左一声大鸡巴旺叔、右一句大鸡巴用力干我。没想到,旺叔更让我跌破眼镜,干甲砰碰叫,麦输震撼教育。这还不打紧,他不像传统的男人只会埋头苦干,一下子说:恁北懒叫干甲乎你作狗爬、一下子又说:大鸡巴弄破你ㄟ臭鸡掰。很好笑对不对?我刚听时也暗笑,可是愈听愈兴奋。小柯很快就受不了,一直揪我去浴室。但我们是军人,干这种事岂能出点差错。我就凭着班长本能,感觉无妥当。理由很简单,恁北教你,环境不熟悉,风险很高,等於把自己出卖掉,千万别犯傻。等了差不多半小时,他们干完了。我和小柯就躲入竹林喂蚊子,亲眼看着,他们一前一後走出来。然後,为避人耳目,鸡排饭循原路回去,旺叔走上面那条小路绕了一大圈。别看鸡排饭刺枪术耍不开,脑筋还挺灵光,管这里叫「老地方加油站」。很正常对不对?要约的时候就算当着别人面前讲,谁会知道是暗语。」原来,之前我搞错了,芭乐园的工寮只是应急小地方,这里才是偷欢大本营。「重点来了,恁北既然发现,有这麽好的靶场,当然不能不利用。我就去找鸡排饭谈判,什麽都不要,只要他给我一把钥匙。进来才知道,他连鸡丝工具拢传便便,毯子、润滑剂、卫生纸,一应俱全。只是,怹两人也不知干了几百次,淆膏喷甲满满是,黏到毯子充满淆味。不过,闻久了就习惯,还会很兴奋。古椎ㄟ!哥哥ㄟ大鸡巴硬到超难受,小水抖不停。你ㄟ小屁眼热乎乎,痒不痒?」
「嗯。」我揉着他淫湿硬烫的大鸡巴,痒到只剩喘气的力气。
罗汉民故意揉得更深入,双眸放出晶晶亮的坏笑来勾引说:「大鸡巴就想插入你那热乎乎的小屁眼,深深的干进去,直到整根都干给你,甲你肏紧紧。你看,哥哥的龟头肿到麦输碰柑,就想跟你的阳心打招呼,啾一下,又啾一下,你想不想?」这话超勾心,害我情不自禁的剉了下,同时「哦的」一声。
真的不是我欠干,实在是他太迷人,又会挑情,我不得不投降。
「大鸡巴哥哥~我不想才有鬼,可……」
「噢,我ㄟ古椎ㄟ终於恢复正常,大鸡巴马上抖起来。你想啥米?偷偷告诉大鸡巴哥哥?」罗汉民真会挑逗,可能是西门庆来转世,为了加速我的情慾泛滥,他特别表演润滑大鸡巴绝活,将润滑液挤在龟头揉动包皮去化开,弄出噗嗤噗嗤来诱拐。
我实在受不了诱惑,用右手摘住他的懒葩往下扯,左掌贴着两粒被绷紧的卵蛋磨擦生热。温柔的甜蜜由掌心直透心,越摸越喜恋,我只好暂把锺巴踢到一边去,塞奶道:「你是坏班长,我当然想给你的大鸡巴干。就像前面那两个人,你有看到吗?」
「哥哥冻袂条啊,等大鸡巴甲你干条条,我再慢慢讲给你闻香……」说话间,罗汉民拥着我慢慢躺下去,壮硕的身躯跪伏在我身上用左臂搂在我颈後让我的双脚缠上他的肩颈,动作的熟练一气呵成,他就像发情的猛虎准备肏干发春的小老虎,右手握着硬热大鸡巴将温润的龟头抵住我发痒的屁眼施力顶着在磨蹭,磨动我的情慾泛滥成灾,只能既期待又紧张,用力捏揉他那两粒饱涨情意已经硬到像核桃的乳头,痴痴望着他炙热的眼光盈满野性的想妄,也是我急需的渴望,渴切万端等待被他用大鸡巴来疼爱。蓦然,一团灼痛刺疼延烧全身,吞噬经,让我不由自主「啊的」啍出。
「班长……大鸡巴又粗又硬……龟头大大,很痛ㄟ?」
「乖!哥哥秀秀,很快就不痛,噢~嘶……」